福全找他们说知心话?莫不是威逼利诱吧?

小荷搀着她,笑着哄道:“娘娘,陛下也是担心您,他们过两日就好了。”

过两日就好?姜芙苦笑,一个个吓的像丢了魂儿,那是一两日就能好的?

养心殿内,福全鼻子发痒,猛地打了个喷嚏,吓得他忙捂着口鼻小心看向施恒,见他仍面无表情看着殿中的金山,提着的心渐渐放下。

眼珠转了转,笑着小声道:“陛下,查抄出来这么多金子是好事呀,有了它们,灾民撑到夏日绰绰有余,您该开心才是。”

都看了一刻钟了,难道这些金砖是假的不成?

施恒收回视线,薄唇紧抿,眸中满是怒意,“楚家当真大胆,一个小小宫妃,竟敢收受如此多的贿赂,简直死有余辜。”

福全抽了抽嘴角,楚家大胆不是一日两日了,而且这胆子还是陛下给的,当初您待楚妃不同,让人生了错觉,这才给了楚妃以权敛财的机会。

如今苍梧危难之际查抄出这么多金砖,也算物归原主,大善啊。

“陛下息怒,楚家人死不足惜,为了他们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施恒凤眸冷凝,“宫中藏金,难保宫外没有,福全,你带人拆了楚相府,一砖一瓦的搜。”

“是。”福全正色领命。

“另,宣张默进宫,清点好这些金砖尽数充入国库。”

施恒起身,眸光冷若寒霜,处理好这些他也该动身去金国了。

金砖的事被下了封口令,朝中百官无人知晓。

另一边齐子骞回到相府,见到自家夫人正吃的香甜,苦笑摇头大步走去,在她身边坐下。

拂晓咽下一口肉,招呼道:“怎么才回来,快吃饭,听竹赶紧给你家相爷上碗筷。”

“是。”

听竹手脚利落的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相爷,请用。”

齐子骞接过筷子,无力摇头,直直看着身边女子,苦笑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为夫说的?”

拂晓往嘴里扒拉一口饭,含糊不清道:“说什么?”

齐子骞探头趴在她肩上,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娘娘同你说了什么?你气冲冲的去养心殿做什么?还有娘娘为何对陛下态度疏离。”

温热的气流暧昧的喷入她耳洞,拂晓夹菜的手抖了抖,面上浮起一抹红晕,侧身躲开,皱眉看向过去,“坐好,吃饭就吃饭,挨着我做什么?”

齐子骞干咳一声,板着脸瞪了眼四周憋笑憋得浑身发抖的家仆,赌气道:“看什么看,都出去吃饭去。”

家仆噗嗤一声笑出声,对上齐子骞吃人的目光,忙捂着嘴跑出去。

不一会儿,一道道震天笑声在外面响起。

齐子骞委屈看向拂晓,小声道:“夫人,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以后有外人在时,你稍微给为夫一点点面子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