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深邃幽深似要透过面具,“世子可曾来过京都?本相怎么觉得世子的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呢。”

施景天(耶律瑾)勾唇,淡声道:“未曾,许是咱们有缘吧,邀月,替本世子为齐相倒杯酒,请他口下留情,放咱们一马。”

“是。” 刚刚被施恒踹了一脚的美人放下捂着胸口的手,眸中冷光闪过,玉手轻抬,倒了杯酒,柳腰扭动,走动间,白皙修长的玉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人摄魂的媚态十足。

“齐相,请。”女人娇滴滴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引得男人们喉结滚动,眼睛看的发直。

众位夫人小姐们眉头紧皱,厌恶瞪了过去,暗道刚刚陛下那一脚怎么就没踹死这贱人。

齐相丰神如玉,哪是这种人尽可夫的贱人能够染指的。

拂晓眉头微蹙,不悦瞪了过去,银牙暗咬,他要是敢接,在她入宫前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齐子骞后背发凉,若有所觉转头,正对上拂晓怒火汹涌的眼睛,这一看他脸上的笑差点绷不住,喉结滚动,在邀月近身前一刻果断后退。

疏离清冷的喊道:“姑娘留步,我朝最重礼教,姑娘此等装扮实在不雅,还请姑娘穿好衣服了再出来。”

邀月捧着酒杯僵硬定在原地,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他这意思说她穿的清凉难登大雅之堂?

小姐们掩唇轻笑,齐相快人快语,这话说的实在是直戳人心窝子,好爽,总算有人能挫一挫那贱人的锐气了。

四周轻笑声此起彼伏,邀月面色难看,眸中杀意四起,若不是有人为这些蠢货解毒,现在的京都早已是她西域的领地。

她们哪会像现在这般嘲笑自己,面纱下银牙紧咬,血腥味在口中四溢,可恨自己能力不济,不然定当杀了这殿中所有人。

不过杀不了她们,毁了她们倒还是轻而易举。

薄纱下手背反转,掌心毒粉正要洒出,身后那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邀月,既然齐相如此重礼,你便退下吧,再劝,齐相怕要逃了。”

声落,金国人仰头大笑,看向齐子骞的眼中全是戏弄。

齐子骞悠然站着,任他们笑个痛快,等到笑声渐息,他漫不经心理了理衣服,淡笑道:“无法,内子护夫,本相若不注意些回去怕要受大罪。”

内子?

全场皆惊,齐相何时成婚的他们怎么不知?

高座上施恒勾唇,意味深长看向下方,他故意当众提起此事,是要提条件了?

就知道他无利不起早。

“敢问齐相,娶的是哪家千金啊?如此大事我等怎么不知呢?”有大臣忍不住小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