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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找到了属于他咒式的使用方式。

将卷轴卷起来,好大的一个圆桶。

罗罹闭上了眼睛,等眼睛睁开的时候,那双竖立的蛇瞳更加的妖艳诡异了。

然后将卷轴往地上一放,手上在书轴上一推,卷轴展开。

罗罹的眼睛也开始发生了变化,首先是蝌蚪一样的咒文开始滴落

这是通灵古族的咒式。

然后又快速转变,眼睛变得如同玻璃一样透明,眼中似乎有红光要激射而出,这是邪瞳古族的咒式。

接下来又是不同的变化,眼睛中出现了六角花瓣,开始疯狂的旋转,花树古族的咒式。

不仅眼睛,接下来,罗罹是后肋竟然长出了两只青铜翅膀,提起地上的卷轴的一角,飞上了蛇母的头顶。

卷轴的一端的书轴上有一根绳子,平时用来捆绑卷轴的,现在被罗罹用它将卷轴挂在了蛇母半米长的鹿角上。

如此,卷轴上的图案能一一看得十分清楚,也就是说哪怕他站在蛇母头顶战斗也是完全可以的。

罗罹接下来又试了试其他咒式,可惜还没试玩,咒力就不够了。

一个咒力之环还是太薄弱了一些。

罗罹将卷轴小心的卷起来,休息了一会,然后又开始试了起来。

这一次直接将卷轴在空中抖开,卷轴居然像有生命了一样,一圈一圈的将罗罹围在了中间。

罗罹脸上一喜,他这是使用了命轮古族的咒式。

命轮古族的咒式连天空中高速旋转的石轮都能控制,他们的咒式原理是将手上的咒文传递到石轮上,然后控制这些咒文就相当于控制石轮了。

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让石轮重新回来,是因为传递在石轮上的咒文会随着时间消失。

其实理论上只要咒文一直不消失,命轮古族能永久地操控天空的石轮,跟飞剑一样,不过那就逆天了。

而传递到石轮上的咒文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手离开了石轮,没办法继续传递咒力维持咒文。

但罗罹现在不同,他用手拿着卷轴的一端,也就是说他只要不断的输送咒力过去,他可以让卷轴一直保持着现在缠绕在身边的状态。

能让他看清楚他想要的任何一道咒式。

这在战斗中十分重要,不然等你去翻需要的咒式的时候,别人估计都打脸前了。

所以,负屃看到罗罹的时候,罗罹正站在蛇母头顶,卷轴如同咒力之环一样缠绕在四周。

罗罹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负屃面前,眼睛都是朝天的,来,打架。

他觉得他现在天下无敌。

十个负屃他都能按在地上摩擦。

至于结果,卷轴掉在了脚边,罗罹被负屃一只手按在了墙上。

罗罹:

负屃这个xx,就不能让他多陶醉一会儿?活该这么强大也找不到伴侣。

耷拉着脑袋回到房间。

他还是看看外星人的生活吧,他最喜欢看那个叫叶朝阳的直播了,特别能哔哔,能让罗罹了解好多外星常识。

不过罗罹的目光今天却一直在看着,成为播主那个按钮。

直播真的那么好玩?

第48章 罗罹的战斗

这里是朝阳直播间,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是植物园

罗罹正看着直播间里面坑坑洼洼的地表上仅有的几株植物。

这是植物园?

是不是也太寒酸了一点?

不过直播间的弹幕都已经疯了。

罗罹想了想,或许这些外星人所在的星球没有了肆意的凶兽,让他们有一个勉强算得上和平的生存环境。

但他们却必须生活在天穹之墙的笼罩下,也就是说那里的环境恐怕也没有想象中的好,人依靠科技尚且无法自由的生存,更何况植物了。

他们初到陌生的星球,肯定会优先保证人类的生存,他们带去的那些植物种子恐怕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历史的河流之中了吧。

说是几株植物其实也不对,还是挺有一些的,但是都是长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叶片。

不过看弹幕上众人的反应,这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

罗罹舔了舔唇,今天被负屃打击得他的小心灵都崩坍了,他得找点自信回来。

想了想,掀开床上的被子,他的床有些特殊,下面还有一个空间,其实就是他藏陨石箱和电脑专门留的。

将陨石箱打开,拿出里面的一只摄像头,这东西以前因为没有网络根本用不上。

摄像头是自带储电功能的蓝牙摄像头,也不用连线。

用蓝牙功能将摄像头连好,罗罹点下了成为主播的按钮。

罗罹也是第一次玩这个,一是觉得好玩,二是他对电脑里面的东西都挺感兴趣的,能够亲自尝试,自然不会放过。

等电脑上的窗口露出他的样子后,他又抓了抓脑袋,怎么直播来着?

但不得不说,外星人的直播真的很盛行,哪怕罗罹什么都没有做,居然都来了一个游客,还在弹幕上发了一句,你的袍子好奇怪,在哪里买的?

罗罹一笑,心道恐怕是买不到的。

正了正身,也学着叶朝阳的模样说了一句,今天的直播内容植物园。

感觉还真挺奇怪。

弹幕上却发出了惊讶的语句,植物园?叶朝阳正在播这个,你都没有名气,肯定没有人来看。

还有你身后的是房间?怎么感觉有些奇怪,播主你这是在哪里?

而罗罹已经拿着摄像头,打开了窗子。

窗子下是他最开始种的爬墙月季。

如今过了这么久,爬墙月季都快爬到二楼了。

推开窗都能闻到花的味道,其实也就几朵,还有一些花苞。

火红的花朵,漂亮到了极点,罗罹当初就是觉得城堡稍微冷色了一些,所以将艳丽的爬墙月季种在了窗子下,这样一推开窗,便能像现在一样,看到如同童话一般的美好花朵。

将摄像头对准花。

罗罹毕竟没干过直播,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这是我种的花,名叫爬墙月季,漂亮吧?

它才是第一年而已,等以后长得好了,应该会更加的茂盛好看。

其实我还种了一些其他的,可惜现在太晚了不好带去看。

罗罹心中隐藏了太多秘密,他不敢说,不敢告诉任何人,有时候这种寂寞是会让人很孤寂的。

但现在,隔着网络,甚至隔着两颗不同的星球,罗罹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因为他的不同来找他的麻烦。

都说一条网线能够彻底改变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知道网线的另外一端的人现实中是怎样的。

这应该就适用于现在的罗罹吧。

在同一个星球上,人们都敢将自己在现实中不为人知的一面表现出来,更何况隔了一个星球。

罗罹因为拿着摄像头到的窗台,电脑并没有抱过来,所以他是看不到电脑上此时的弹幕的。

对着摄像头又叨叨了几句,我都没怎么打理,都是让鲑鱼平时除除草。

然后这才返回电脑前。

才看向屏幕,罗罹就有些懵,怎么回事?还是只有刚才那一个人,而且连弹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