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其他古族大量的人迁徙而来,密集的人群,加上上古巨人时不时闹一闹,的确导致了猎物的紧张。
十族的狩猎队需要走很远才能狩猎到猎物,但毕竟是古族,怎么也不可能像罗罹他们以前,能活生生饿死。
虽然饿不死,但也必须得节约着了。
以前罗罹和邪瞳古族的后勤队住在一起,加上交易的事情,所以由邪瞳古族给他们提供食物,但现在黎族和邪瞳古族各自在各自的地盘,情况又有一些不一样了。
毕竟是两个不同的部落,如果一直让邪瞳古族提供食物,黎族在所有人眼中都只会是依附在邪瞳古族上生存的附庸而已,而不是平等的存在。
负屃这次来,就是专门提了几块肉过来给罗罹和鲑鱼的,这本是他分到的那份肉食,以前肉食充足,大家都无所谓,但现在肉食紧张了起来,部落有部落的规矩,虽然说属于集体的肉食他拿上这么两块也根本不会有人说什么,但负屃这人是个认理的,所以就从他自己的肉食中出了。
当然罗罹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去问着邪瞳古族要一些肉食,毕竟他身上还挂着一个邪瞳古族的外族智者的身份,但理由依旧如上,他这么做的话,黎族在所有人的眼中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
不过,现在罗罹正好不缺粮食了,当然他们依旧没有肉,得一直吃大米饭。
罗罹想了想,看着负屃的那些肉食,我们搭个火如何?你出肉食,我出米饭。
哪怕将米饭和谷子摆在一起,估计也没人能认得出来。
罗罹这两天,用眼睛贡献到的邪瞳古族的咒式,用激光凿了一个捣米的石窝,用起来还算好用,不得不说邪瞳古族的咒式还挺实用。
罗罹一边说一边盛了一碗饭,上面给夹了些肉片递给负屃。
负屃坐了下来,现在他对捧着碗在桌子上吃饭已经十分熟悉了。
等将米饭和着饭吃进嘴巴的时候,先觉得没啥味,但随着一嚼,米饭独特的香味就出来了,加上肉片的嫩滑,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居然离奇的合适,就像两者天生就应该这么吃一样。
以前只吃肉的时候,吃得多了多少会腻,但这罗罹口中称为米饭的东西跟能解腻一般。
鲑鱼边往嘴巴刨饭边看着负屃,他们的米饭好吃吧?
又白又干净,香喷喷的,他吃得都停不下来。
负屃有些诧异,对罗罹提出的一起搭伙吃饭倒是没有什么异议,说实话他吃惯了罗罹弄的食物后,现在回到族中,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今天的饭菜,除了肉片还有肉汤,将汤泡在饭里面,那又是一种不同的滋味,鲑鱼能将碗舔得跟洗过的一样。
吃了饭,负屃要去工地上了,现在邪瞳部落一刻也停不下来,他也不能离开太久。
鲑鱼也拿着他的石枪,带着他的青蛙,在城堡内巡逻去了,这娃现在对进入他们城堡的人都是虎视眈眈,他觉得他现在责任重大,得保证城堡的安全,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而罗罹,上了楼,将门窗关得死死的。
现在整栋建筑就他一个人,他可以安心刷他的电视剧了。
他这栋楼,无论是门还是窗子都漂亮到不行,没有人舍得破门破窗而出,再说来他这的,除了负屃和鲑鱼,也没其他人了。
罗罹羞答答地点开了爱情电视剧,吞了口口水,他得将这么长时间没能刷的剧补回来,电视剧最是合适不过,能一次看过够。
声音响起。
罗罹的灵魂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如同以往的十年一样,任何的烦恼和困扰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一样。
洗涤心灵,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
就是这叫《霸道总裁爱浪受》的电视剧,内容实在狗血雷人了一点,罗罹看得都想戳自己心窝子。
这样的男人居然都有人喜欢,还是主角?
啧啧,扭扭捏捏的,遇到的人还都是奇葩。
虽然吐槽,但罗罹看得那也是津津有味。
等吃了晚饭,鲑鱼直接跑回自己的窝了,他要一直洗澡,这娃最近有点浪费水,能洗很久。
就剩下了罗罹和负屃。
罗罹眼睛的余光一个劲瞟负屃。
负屃:
今天这人怎么有点奇怪?
问道,怎么了?
罗罹咳嗽了一声,自己要是做点什么,负屃应该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眼睛一转,站起来靠在了墙上,负屃你过来,你将手按在我头顶的墙上试试。
负屃有点懵,做这些干什么?该提升实力的时候了。
罗罹:
负屃这个xx,还是电视剧里面那些主角好,他今天冤枉那钢铁直男霸道总裁啊,多浪漫啊,虽然他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别人往墙上一按,心就能扑通扑通的响?
他这不是想做一下试验嘛,没想到负屃居然一点都不配合。
耷拉着脑袋,开始吧,快点儿结束。
不开心。
负屃。
这人怎么回事?
怎的看上去突然就变得没精打采的了?
罗罹还在叹气,突然,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过来,就像这样?
什么?罗罹一愣,眼前完全被负屃遮挡住了视线,抬头一看头顶是负屃的手臂。
罗罹:
现在什么感觉?
他得好好感受一下?
只是下一刻,负屃身上四道光环闪了过来。
罗罹整个人都差点没站稳。
好像感觉是有些不一样。
罗罹:我们天天用这法子,我什么时候能拥有第二个咒力之环?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负屃说了一句,还早,以后白天再加一次,应该能更快。
罗罹:这不太好吧?
他怕有点上瘾,想想,要是他以后找了伴侣,还每天偷偷来找负屃提升实力,总感觉有点那啥。
想到这,罗罹又挺了挺胸,他和负屃可啥都没有干,纯互相帮助提升实力。
负屃低头看了一眼,真的不要?
罗罹吞了口口水,要。
好像真的会上瘾,现在由一天一次变成了一天两次,以后该不会变成一天很多次吧?
负屃嘴角微不可擦地上扬了一下。
等结束后,罗罹几乎是一步一步爬上梯子去的二楼卧室。
骨头都散架了一样。
躺在床上。
奇奇怪怪的感觉,下次再找负屃试试电视剧里面的招数,以后好用在自己伴侣身上。
想到这就忍不住咯咯地捂在被子里面笑。
等他学会了,他也能成为一个无往不利的撩基,谁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连做梦都是笑意,只是吧,梦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他好像变成了被按在墙上被吻得死去活来的浪受。
第二天早上,罗罹惊醒的时候,心都还在激动的扑通扑通的跳。
忒刺激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