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昨晚上就教的,结果罗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捂在被子里面就不出来,他用手去掀被子,罗罹就尖叫得跟杀人了一样。
这不,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等到了现在。
罗罹心道,昨晚上要是被负屃掀开被子,他怕是要无地自容。
罗罹,我记得你昨晚上说,用这种方式让我拥有了咒力之环有一个后遗症,我以后对你的咒力之环没有任何抵抗力,什么意思啊?
负屃脸上有些不自然,半响才道,你自己感受吧。
负屃身上的一个咒力之环闪现了出来,然后开始旋转。
光环从罗罹身上穿过的时候,罗罹脚趾头都开始抓地,张嘴将自己的袍子咬住,不然他得尖叫出来。
这他妈哪里是无法抵抗,这不可描述的感觉简直是要刺穿灵魂。
罗罹都慌了,停停停,别转了,以后以后我要是有了伴侣,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对我展开咒力之环。
负屃眉头一皱,不在他面前就可以?
罗罹: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有点
负屃看了一眼罗罹,那现在还要不要?只要每天被我的咒力洗礼,你就能拥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咒力之环
罗罹:
负屃这个xx,他一定是一个引诱人堕落的魔鬼,看看他说的话,是个人能拒绝得了的吗?
罗罹现在脑海中都是自己全身挂满了咒力之环的样子。
负屃看了一眼罗罹,这种方法,一辈子只能对一个人使用,部落里多少人盼着都没有这个机会。
罗罹吞了口口水,一咬牙,来吧,我就当是受刑。
负屃嘴角一抽,但似乎又像是向上扬了一下,记得教我文字。
山洞中,咒力之环的光焰粒子开始交织。
罗罹觉得明天他又得洗被子。
也亏得现在天气热,洗的被子晒一晒就干了,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被子洗。
况且以后还得天天
等过程结束,负屃觉得今天时间还早,正好学一学先祖文字。
只是
罗罹又钻进被子里面,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负屃伸手进去捞,他忍了多久才等到现在。
罗罹死死地捂住被子,就露出一个脑袋一只手,就这样就这样,我就这样教。
负屃看着密不透风的被子,里面怎么了?
罗罹有些恼羞成怒,还学不学了。
负屃:
山洞,负屃倒是挺用劲,但一晚上也就学了一个屃字,还写得歪歪扭扭的。
不过负屃倒是跟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便宜一样,整个人嘴角扬起来就再也没有下去过。
第二天。
罗罹做了三个洗脸盆,用兽皮裁剪了三张洗脸的帕子,以及用柔软的兽毛和木棍做了三把牙刷。
罗罹,负屃,还有鲑鱼,正用洗脸盆打着水,在一旁洗脸刷牙。
报喜和报丧带着一群邪瞳部落的孩子眼睛都不眨地看着。
鱼鱼哥,你们这是干什么?
鲑鱼一会看看罗罹,一会看看负屃,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不知道啊。
反正就是开心。
罗罹抬头看向报喜和报丧,这些孩子手上都抱着罐子,看来是准备接水。
平时不都是接够了水的吗?怎么突然一块来了?
问道,你们这是?
报喜说道,我爹要去给废墟那边的族人送肉食,我们来给他们接路上用的水。
罗罹点点头,以前外出也是用罐子装水一并带着,其实十分的不方便。
这时,负屃对罗罹说道,下午我也要去废墟那边,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罗罹一愣:
负屃继续道,现在各族开始准备在那里建立一座城池,城池和我们现在住的山洞大不一样
负屃有自己的担心,现在罗罹太过重要,他必须时刻带在身边。
罗罹有些惊讶,这么快?
才商量说要建城池,这就开始了?
其实一点不难理解,就是因为心中的急切,所以所有人才那么迫不及待。
负屃的表情越来越神圣,各族有几个智者曾经去过东域的那座希望之城,虽然没有进去,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但他们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他们会将他们所看到的用在修建我们的城池上,属于我们自己的先祖荣光。
罗罹有一点懵,远远地看一眼就能修建城池了?
到底会修成个什么样子?
正好也会再次讨论先祖遗迹分配的问题。
得,罗罹不想去也得去了。
既然要去,他就得先去准备准备。
等下午准备出发的时候,罗罹和鲑鱼腰间上多了个装满水的皮囊,这是罗罹赶时间用恐龙皮缝的水袋。
鲑鱼时不时就打开皮囊喝一口水,比以前带罐子出门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负屃看得都愣了一下。
以前出门狩猎,都得用罐子装着水带着,十分的不方便,罐子也容易淌水容易碎。
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队伍有些庞大,除了押送肉食的大人,报喜和报丧一群孩子也抱着他们的凶兽,一只只磨盘大的甲壳虫跟着。
这是邪瞳部落的伴生兽群。
他们的凶兽还小,还没有长到能够载人的体形。
罗罹带上鲑鱼,是因为不可能留鲑鱼一个人在这里。
报喜和报丧他们一是看罗罹要去,他们也想跟着,二是他们太久没有跟着大人出门学习生存经验了,也该出去走动一下。
邪瞳部落的大人想着,修建城池这样的大事,让这些孩子去涨涨见识也好。
所以队伍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负屃说道,出发。
罗罹爬上了蛇母头顶。
鲑鱼抱着他的青蛙混在一群邪瞳部落的孩子中间,笑眯眯的。
其实罗罹在蛇母头顶也没有呆多久,等进入了草原就下来了。
然后在草原上,迎着风狂奔。
自由的风吹在脸上,舒服到了极点。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草原上了,但以前的每一次,都担心受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