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渣总陪白月光在烛光晚餐 第271节(2 / 2)

霍珵洵听闻他回答,理智几乎失控,“你没感应到?你当真没感应到?怎么会这样,你和小筝……”

“老二,别逼他了。”突然,一直未说话的霍珵胤沉声打断了霍珵洵话,并且黑眸讳莫如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听着霍珵煜那句坦坦荡荡的:我当时真的没有感应到小筝出事,他心有多震撼。

小筝割腕这么大的事他都感应不到,但是唐筝那里呢?仅是被人扇个耳光他就愤怒的恨不得上前去把人撕了。

还有上次在北城,要不是他去得快,只怕顾秉那条命都交在他手里了。

而他之所以会那么狠厉暴躁狂揍他,就是因为感应到了她被欺负,和亲眼目睹了顾秉伤她的过程。

所以,真相是不是呼之欲出了?

第436章 小筝寻回时,是你们谁带她去验的dna?

“大哥你说什么?小筝她……”

霍珵洵听完霍珵胤话,当场瞳仁睁大,身心微颤,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此时写满愕然和震惊。

霍珵煜比他好不到哪去,只不过因为和唐筝之前接触过,所以霍珵胤所说的话他曾经脑海也有闪过。

但毕竟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意说出来,而现在霍珵胤却直接说了出来。

“老二老三,换个地方说话。”虽说现在走廊踱步的除了医生就是护士,但隔墙有耳,事关霍家内部的事,霍珵胤还是不想被别人听到,况且这事现在只是猜测,还有待取证。

好一会。

三兄弟来到间紧闭的休息室后,霍珵洵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震惊,“大哥,你的意思小筝不是我们妹妹,那位唐小姐才是?但这是不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霍珵煜依旧双手抱头,低沉道,“是啊大哥,我也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是吗老三,那你解释一下见不得她被人伤害的事,还有说说亲眼目睹她被人打时你内心最真实的冲动想法。”霍珵胤冷声逼问。

骤的霍珵煜听到他口中的亲眼目睹她被人打时几字,黑眸涔出冷厉寒光。

咬牙,“伤她的人,我都想往死里弄,这是来自内心最本能的想法。”

霍珵胤听完再道,“现在这里没有外人,那你实话告诉我们,如果之前婚宴场上打她的不是小筝,你当如何?”

那会虽然事出紧急,所有人也没想到霍棠筝会突然扬手扇唐筝耳光,但霍珵胤却注意到了霍珵煜隐忍克制的情绪。

还有当时他见唐筝被打时,本能的挺身而出和遍布俊脸的阴森戾气。

他敢打赌,如果那会动她的人不是小筝,他肯定早已出手。

“不瞒大哥二哥,唐小姐被打那会,其实我拳头都抡起来了,只是后来看到是小筝又硬生生压制了下来,还有你们或许不知道,那会我差点就一脚将小筝踢飞。”

霍珵胤霍珵洵:“……”

两人险然被他后面那句一脚将小筝踢飞的话怔愣到,霍珵胤知道他那会身体有本能怒意,却没想到这么深。

而霍珵洵却压根不知仅是那几秒功夫,他心底竟就潜藏了这么暴躁的情绪,还险些让事情无法控制。

“还有件事我说了或许大哥二哥不会相信,那就是现在看到小筝为那姓薄的小子肝肠寸断痛哭,我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大波澜。

只是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我和小筝血脉相连应该能感应到她的喜怒哀乐,但自从唐小姐出现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我的心情和目光总是情不自禁落在她身上,而小筝,于我而言突然就像个陌生人。

所以大哥,或许你真的说得对,我们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小筝并不是我们妹妹,唐小姐才是。

否则我不可能清晰感受到她心里的喜怒哀乐,而且那种感觉还那么真实。”

霍珵洵却蹙眉,“可是也不对啊珵煜,你之前和小筝不是一直有心里感应?那些又怎么解释?难不成都是巧合?”

霍珵胤听完也开口,“嗯,我记得最严重是几个月前你在外突然高烧不退,那次小筝也连续高烧了好几天,难道是巧合?”

霍珵煜再次挠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那次高烧的事我确实没跟小筝提过,别说跟她提,怕她担心我连电话都没和她通过。”

“所以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小筝不知道你高烧,但或许是感同身受到了你那会不适,所以她也跟着高烧不断。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和唐小姐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能同时感应到小筝和她的情绪?”霍珵洵皱眉道。

霍珵煜却急切反驳,“怎么可能二哥,与我同胞的只有一个,我怎么可能同时能感应到她们内心情绪,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老二,老三说得没错,小筝与唐小姐之间定然有个有问题,对了,当时小筝寻回时,是你们谁带她去验的dna?”

霍棠筝回来时,霍珵胤正巧在外面出差,所以他并不知情dna之事。

“是爸妈带小筝去的,还是爸和小筝亲自验的,大哥是怀疑报告被人动了手脚?这个好办,我让人再暗暗验一份便是。”霍珵洵被他一说dna,顿时醍醐灌顶。

他们何必在这纠结来纠结去的,明明一份dna就能把所有真相揭开不是吗。

可往往人就是这样,越是接近真相却越害怕,正如现在三兄弟几人复杂紊乱的心。

***

另一边,薄夜宸淡冷把自己意思跟霍棠筝说清楚后,直接转身离开。

那决绝冷漠的背影没有半点留恋和不舍,如同这几个月她们相处的点滴不过是大梦一场。

霍棠筝死咬住唇瓣哽咽掉泪,看着他修长离开的背影,看着他决然迈开的步伐,她心像是被钝刀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