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被丢入水牢时,冰冷刺骨的水漫过他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他依旧沉默,面色如常,仿佛这些刑罚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日常。他早已习惯了无数次的拷问与惩罚,那些尖利的痛感从未动摇过他的意志。他一直是那种不要命的人,不在乎一切的人,可是这一次,心底那隐秘的情感却让他出乎意料地固执起来。
高位上的主审者冷冷盯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你这次任务失败,是怎么回事?你从来没犯过这样的错误。”他的声音带着冷酷,字字逼人。
石头喘着气,忍受着水浸透伤口的疼痛,淡然地抬起头,目光沉静如水。他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望着对方,没有任何解释。因为他明白,无论他此刻说什么,都无法表达那种难以形容的情感。他曾以为,自己无所牵挂,毫无顾虑,完成任务便是唯一的存在理由。但在看到苏念的那一刻,他心底竟有了一丝无法克制的柔软。
主审者见他不回答,眼神愈发阴沉,冷声道:“别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任务失败,刺杀未遂,是谁让你手下留情的?你是在戏弄影刃阁的规矩吗?”
石头紧紧咬住牙关,始终一言不发。他并非故意隐瞒,只是无法解释那瞬间的迟疑,更无法将那种莫名的情愫说出口——那一刻,他看着苏念的脸,竟生出了一丝心疼,心底深处的冷硬突然被撼动,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他放弃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拷问者看着他这副顽固模样,怒不可遏地朝他狠狠踹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冰冷的水中,“我再问你一次——为何放弃刺杀?是谁指使你背叛任务?”
石头咬紧牙,浑身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却始终一字不吐。那些无声的痛苦和对苏念的隐秘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既绝望又渴望。他不愿去探究这种复杂的感情,因为那意味着背叛,而他此刻的沉默,是他唯一能够保有的尊严。
哪怕再多的惩罚、再深的折磨,心中那股守护她的决心,已然深深扎根在他的心底,无法撼动。
石头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苏念的模样——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她淡然的神情,如同黑暗中的微光。以往的他从未有过任何牵挂与怜惜,活着只不过是为了执行任务,不论是谁、何事,他都毫无情感地完成。而如今,他却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他想活下去,想保护她。
他心中暗暗发誓,等伤口愈合,等他有一丝力气,他爬也要爬回到她身边。他不知道这种情感为何而来,但那股执念却像刀刻般深嵌在心中,让他不再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杀手,而是一个想要保护她、守护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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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钟晏,经过那场激烈的刺杀事件,内心却也难以平静。那夜的凶险让他隐隐感到不安,更让他心中充满愤怒。他必须找到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敢在王府中行刺?是谁胆敢触碰他心爱之人?
午夜时分,夜凉如水,他看了一场艳戏,戏中苏念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温柔而妩媚,竟让他思绪回到那夜与苏念的亲近时光。
他缓缓闭上眼,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阴茎,钟晏被这股情感驱使,整个人仿佛被心底的渴望与孤寂吞噬。沉浸在回忆中的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苏念的一颦一笑,那带着丝丝凉意的温柔和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倔强疏离,像一道深深烙印刻在他心头。他握紧拳头,手心微微泛着一层薄汗,结实的小臂不停上下动作,想象着她就在他面前,清晰到仿佛能够触碰得到。
深夜的寂静中,心跳声变得清晰而急促,仿佛敲打在钟晏的耳畔,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悸动。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划过桌面冰冷的质感,试图用这冷静的触感来平复心头的波澜,但回忆中的影像却愈发清晰、愈发难以抗拒。烛光微弱,映照着他眉宇间那种难以言表的迷恋,情绪在胸腔中堆积,化作一股近乎疼痛的渴求。
钟晏想着苏念达到高潮,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眼,感受到一丝清凉的夜风穿过窗棂,仿佛稍稍抚平了那份情绪。他微微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射出的白浊感到自我厌恶。
翌日清晨,钟晏决心彻底查清刺杀之事。他冷冷地召集心腹,严肃地下令:“查清那夜刺杀的幕后之人,不惜代价。我府上不容他人肆意妄为,伤害我钟晏的至亲之人。”
他的目光冰冷,透露出浓烈的杀意——任何胆敢威胁苏念安全的人,他绝不会放过。钟晏心中仍然带着昨夜残留的悸动和隐隐的不安。他吩咐下人们加强府内的安保,并召集心腹进行详细调查,誓要查清楚这场刺杀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