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你听到了吗?”夏长年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看着阮知秋的背影。
“听到了什么?”
“小鱼。”夏长年艰难地开口,“你听老大叫小鱼叫的多顺嘴。”
“我怎么感觉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也觉得。”老余复合道。
正当他们在疑惑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则汇款消息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阮知秋给他们没人转了五千块钱,附带了一句“辛苦了”。
夏长年把那则消息来来回回地看了三遍才僵硬地扭过头和老余对视,“这......这是封口费吗?”
“应该......?”
“还有你见过这么豪华的医院吗?”夏长年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边喃喃道,“我听说这是老大名下的私人医院,一般人还没资格来这里看病。”
“你见过老大带谁来过这里吗?”她直勾勾地看着老余后者思索了半天,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没有,绝对没有。”
于是,夏长年和老余更加确定那笔汇款是阮知秋给他们的封口费了。
“医生说你要静养。”阮知秋把时瑜扶到床上做好,弯下腰给他脱了鞋。
时瑜苦笑不得道:“我只是摔伤了,又不是断手断脚,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阮知秋不理会他的吐槽,熟练地帮他脱外套,换毛衣,然后上药,动作极其熟练,像一个操心的老妈子。
时瑜阻拦无果后倒也乐在其中。
阮知秋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去时瑜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指尖微微颤抖。
“疼吗?”他轻声问道。
时瑜摇摇头,“现在不疼了,医生不是说没伤到骨头吗?”
“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阮知秋长叹一口气,抱住了时瑜的肩,贪婪地呼吸着时瑜的气息,“小鱼,你吓死我了。”
“你这次是运气好,要是不小心摔成了脑震荡怎么办?万一硌到石头上又怎么办?”
时瑜把脸埋在阮知秋的胸前,深吸了几口气,但是没有说话。他的鼻腔微微发酸,忍不住吸了几下鼻子。
“怎么了?”
时瑜还是摇头。
过了许久,他才小声道:“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我只是想着最上面的花纹很别致,一时激动,忘了你跟我说过不要爬那么高。”时瑜咽了一下口水,“但是花纹我已经拓印下来了,现在在长年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