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夜揉捏她耳垂的动作一顿,目光也深了些,意味深长的问,“是吗?”

温月点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低头凑到他耳边,红唇在他耳垂上很轻的贴了贴,然后才偏头看他,“真的很软。”

她和他亲密惯了,虽然偶尔矫情,偶尔也会被他撩得害羞,可这样的小亲密却是她最喜欢的。

所以,她这举动也做得很自然。

宫恒夜却在她的唇贴上耳垂时,背脊绷紧两分。

微微呼吸,他语气幽长,“那可能,是我们小月亮亲的地方不太对?”

“那该亲……”

温月的话还没说完,眼神忽然迷蒙。

小月亮?

有奇怪的记忆朝她脑海中钻。

以前做过的那个梦,梦里她借酒亲他时,他对她说的话好像就是这句。

当然,借酒亲他这件事,都在她的剧情安排中,她一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说的这话不在她的剧本里,她也不记得。

直到此刻。

他这么一说,她想起自己的梦来。

本来以为梦是乱的,根据剧情生出的幻想,毕竟宫恒夜看起来真的是很正经的人,至少在没确立关系前,他一直特别特别‘正经’!

可原来不是。

原来他那时候就已经那么禽兽了?

竟然对着还不满18岁的她耍流氓!

温月瞬间面红耳赤,“你,你……”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神色坦荡。

温月最后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抿抿唇,别开脸羞道:“我还小,你不许欺负我了。”

宫恒夜闻言竟然弯了下唇,指腹轻轻揉弄着她的耳垂,“这也算欺负?”

温月脸红得彻底,“怎么不算,我那时候才多大,你怎么这么流氓?”

宫恒夜笑意更深,他发觉自己被这小东西勾出了瘾,跟她说着这些他平日里最嗤之以鼻的无聊话,却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反倒更想逗她。

指腹从被自己揉得更红的耳朵上移开,慢慢摩挲到她脸颊轻轻蹭着,“知道自己还小,怎么敢扑到男人怀里强吻的?”

温月被他堵得瞬间无话,好几秒,才磕磕巴巴的找到了借口,“我,我那时候喝醉了。你,你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你也醉了吗?”

“一大把年纪?”

宫恒夜气得发笑,摩挲她脸颊又变成了掐,微用力捏了下,轻呵,“我的确是比你青梅竹马那位大一些,怎么,要不要现在回去找他?”

这语气,有点危险了。

温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眨着眼,“其实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成熟。我妈妈说的,成熟的男人最会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