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真的很想听,可他不能容忍丝毫意外。

何况,他知道她心意就够了。

她不能说的话,就让他来说。

他可以每天告诉她他爱她,无数次重复的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然后,用这爱绑住她,让她再也离不开。

宫恒夜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袍,看她睡得香香的,便拿了手机下楼去阳台。

已经快早上六点,天蒙蒙亮。

宫恒夜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却没吸,而是抬头望向天空。

如果没记错,这天该是下了一夜的雨才是。

可这次天很晴朗,没有雨更没有雷,好像一切都在改变。

不过这样的平静倒是让他心情也放松许多。

他看看手机,未接来电和消息很多,捡重要的回复了,才给程永安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点程永安已经起身了,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语气调侃,“哟,我一孤寡老人这个时间起床是正常的,你温香软玉在怀,竟然没有做昏君?”

宫恒夜语气很淡,“嗯,的确是累了一夜,给你打完电话就去睡。”

“……”

都是成年男人了,谁还不懂这意思?

这是荒唐了一夜啊。

何况如果他没记错,昨天婚礼结束宫恒夜就带人跑了,这是半天一夜?

程永安被他的直白一哽,几秒后呵呵,“年纪不小了,还是悠着点吧。”

心里头却是暗啧。

果然,他昨天没猜错。

温月是宫恒夜的药。

能让一个走入绝路的疯子,变成大清早跟人秀恩爱的油腻男人。

程永安又笑,“还真是想不到,我们宫老九原来是个痴情种?”

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还是低调点吧,这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给我炫耀你有老婆有性生活什么的,是不是不太道德?还有昨天你让宮氏发的那消息,护短的过于明显啊,你就不怕温家人狗急跳墙?”

“为什么要低调?”

宫恒夜闻言勾唇,垂眸看着指尖燃烧的烟,“我现在只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爱她。”

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她的重视,那些妄想伤害她的人才可能会收敛几分。

“至于温家,我本来就没想留着。”

温家对他来说,从来就是隐患。

温夕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闹不出什么来了。

可还有个温泽。

温月或许不知道,可温泽对温月的心思他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