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 第437节(1 / 2)

好惨,但一点都不可怜!

慧全一番思量,还是觉得眼下更紧要一些,便道:“我,我也不知道那么多,那灵虚宫在两年前找过来的时候,就说和我们互助互惠,这才挖了那么一条密道,掳了些人进去。”

“所以说,那些女子被你们祸害两年前就开始了?”

慧全心虚,却辩解道:“寺里有些和尚会过去,但贫僧可一次都没去过,绝对没同流合污。”他还嫌和这么些人共享不洁呢。

秦流西冷笑:“你还挺讲究。”她琢磨了一下这时间,又问:“那圣尊佛的事呢?”

“这就是一年前的事了,那边的宫主拿了一尊叫圣尊佛的佛像来,让我们掐些佛像放在佛前,向香客吹捧它的灵验以吸引信徒,我本也没放在心上,但谁知道那些人竟真的跟疯了一样,十分信奉推崇,甚至自愿传教……”

“这难道没有你们从旁暗示?”秦流西讥讽地道:“佛像的泥土本身带着阴煞之气,供奉多了,沾上阴气,心中生戾,自我认定后,再被一番心理暗示,还不是你们说如何,信徒就按着你们所说的去做?”

慧全讪讪的:“那也得她们信才行。”

秦流西却更在意这个圣尊佛出现的时间,道:“你确定是一年前那什么宫主拿来的?”

“自然,贫僧在南无寺三年,时间并不算长,但也不至于不记得。”

“那灵虚宫在何处?怎地齐州并无多少人知晓。”

慧全便道:“不知情,那是因为灵虚宫之前名为太上观,这几个月才改了观名为灵虚宫,而且改名之后,它就暂时关闭了山门不迎香客了。”

“哎呀呀,我知道,这不是在万佛山西边的小灵山的那个破旧的太上观吗?从前看它香火都快断了,这换个名头又起来了?”癞疙宝跳了出来。

慧全吓了一跳,看向秦流西肩膀上的癞蛤蟆,神色古怪。

蛤蟆也会吐人言?

秦流西伸出个一指弹,把它从肩膀上弹了下去。

虚云观,灵虚宫,原来是换了个名就关了山门,怪不得没有人听说过。

“这个庙观做主的人叫什么?”

慧全缩了缩脖子:“就叫太清真人。”

“那些婴孩也是他要的?用来炼婴鬼?”秦流西盯着他:“你倒也不怕造孽。”

慧全垂下头,他什么都没干,顶多就帮忙抱过去,有时候那边的人还会自己过来拿,他不傻,能不沾的因果业障就不沾。

忽然脖子一疼,慧全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哦豁,你这是过桥抽板啊,问出个好歹来,就把人给嘎掉,好狠的心呐!”癞疙宝一副看渣女的作派。

“再哔哔,信不信我送你个天残脚?”她冷哼,道:“你这么闲的慌,去附近那个村子帮忙传个信,兰幸他们就在那等着。”

癞疙宝:“我有什么好处?”

“你从前作了这么多孽,抢了那么多生气寿元,你不得做点好事弥补一下?机会给你了,你不去,我就让别的人去。”秦流西作势往外走。

癞疙宝:“哎,看你急的,做好事这样的,我来。”

它说着,用三条腿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它是被秦流西削成个天残,也身损道消九成,但也确实有汲取的生气寿元做基底,还有一点修为,也远比一般妖物好些,这摇人来搞事这样的小事,就是嘴巴一张一合的事。

于是,早就等得心急如焚的兰幸等人,想过许多秦流西会让谁来报信,却万万没想到,来报信的是只会说人话的癞疙宝。

兰幸见识过这蛤蟆的毒舌,倒稳得住,任霆却是出去看了看天色,明儿的太阳,难道会从西边出来?

不过既然得了信,任霆立时就用自己的身份行了便利,找了些官兵,连夜入了那南无寺绑人,来到那山谷,也才知道世间有如此阴损肮脏的事儿。

南无寺的邪僧都被捆了起来,而被禁锢在山谷的和尚和一众女人,都重新回到南无寺,颇有一种回到了人间的劫后余生的感觉。

人接了出来,秦流西就把那个尸坑等所有邪恶的地方给一把火毁了,为免还来第二个慧全之流,又和智成商议了一下,她把密道入口和出口也都毁了。

看智成的身子骨被折腾得破败,一众残了的和尚也需要生存,秦流西又给他们各自扶了个脉,开了个调理的方子。

“南无寺出了这样的事肯定要被官府通告民众,毕竟出了邪僧,又和别的邪修勾结,总要让受过害的百姓也知晓,销毁传出去的邪佛像。”秦流西对智成大师说道:“一旦传出去后,南无寺的名声必然会受到影响,香火自然也会淡了,日子可能会难些,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阿弥陀佛。贫僧本就是苦行僧,是到了此地有缘才得以建寺,香火不旺,这寺庙还在,有两亩祭田,总还能自给自足,饿不死一众僧人。只要诚心供奉我佛,一心弘扬佛法,时日长了,香火总会重新旺起来的。”智成向秦流西双手合十垂首:“而这一切,全赖小友大善,我等才重见天日,有机会赎罪。以后寺庙香火钱,必会用以布施行善积德,以偿罪孽,阿弥陀佛。”

第793章 不好对付的来了

在南无寺这边事了,秦流西要去那灵虚宫的时候,任霆找上了她,一脸的欲言又止。

秦流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抱歉,便是山谷那边也找过了,我也没找到你母亲那二魂六魄。”

任霆面如死灰。

“灵虚宫会是最后的机会,若是那边也没有,那多半已被炼制或控成了鬼奴。”

任霆后退两步,抿着唇,向她拱手拜了一礼,转身走了。

兰幸眼巴巴地看着她。

“还是那个话,你就在这等着。”秦流西对兰幸道。

兰幸神色黯然,垂下头。

秦流西可懒得照顾他的情绪,整这摊事,她也够烦的,也越发的焦躁,一门心思想把赤真子给弄出来搞死。

这种迫切让她提高了警惕心。

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