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2 / 2)

器物落地的声音传出营帐,赵律白担忧道:“砚书你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柳柒面色惨白,迅速回绝道:“殿下不可!臣衣不蔽体,有辱斯文!”

云时卿扣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了上去,并不忘去解他的亵裤。

突如其来的凉意令柳柒浑身一僵,他手脚并用地去推云时卿,可换来的却是一个更加蛮横的吻。

赵律白笑道:“都是男子,何必如此拘谨?既然你不让我进来,那我便不进。外面的将士被我遣退了,你若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昆山玉碎蛊再次被唤醒,柳柒身体愈来愈软,气力逐渐流失,整个人无力地躺在桌案上。

他想回答赵律白的话,可每每张开嘴,便给了云时卿可乘之机,他的唇、他的齿、他的舌,都成了云时卿的狎亵之物。

柳柒由最初的推拒反抗逐渐变为顺从,甚至忘我地给予了一些回应。

赵律白久未听见回答也不恼,仍在自说自话,可柳柒却听不太清了,只觉灵魂已然飘离了身体,令他不知今夕几何。

“柒郎,王爷在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应?”云时卿一边添油加醋地说话,一边闯入那片温柔乡,“他说你太过纵容他,甚至连梦里都是你的身影。”

痛楚一寸寸地袭来,柳柒止不住落了泪。

不过须臾,那苦痛之意就化成了难以言喻的欣愉。

他狠狠瞪了云时卿一眼,旋即应道:“臣、臣也感念殿下的恩情。”

云时卿低头去吻他的唇,嘴边衔着不怀好意的笑:“淮南王做梦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在里面被我——”

“闭嘴!”柳柒知他没好话,一口咬中他的下唇,血腥气顿时在两人嘴里漫开。

桌案置在地毡上,底下是一层绵密的细沙,纵然桌台摇晃不休,也绝不会弄出半点响动来。

赵律白索性坐在营帐外,抬头凝视着繁星密布的夜:“砚书,我此刻很想进来见一见你。”

柳柒浑身一僵,呼吸已然凝滞。

纤白的腿腹抖个不停,连趾头也蜷了起来。

他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地说道:“殿下,不可……”

赵律白没有听见这句细如蚊呐的回应,复又笑道:“但你不愿,我自是不会强闯。夜已深了,你快些入睡罢。”

营帐外的絮叨消失,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赵律白总算离开了。

柳柒眼角虽挂着泪,可欲念得到抒解后,便只剩怒意了:“给我滚出去!”

云时卿笑道:“那你倒是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