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远听见“方度秋”三个字火气更盛,抢过面前的一个话筒,怒吼道:“我哥是我哥,和方度秋有什么关系?你们舔着方度秋的屁股巴结人家,人家一个子都不会漏给你们!一群傻逼!”
“滋——”
方云远将话筒摔地上,尖锐的啸叫在整个走廊传播,众人纷纷难耐地捂住耳朵,方云远趁机推开人回到自己房里,将外边嘈杂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方才问话的记者是故意想把话题扯到方度秋身上的,出事后华冠反应太快,这场风波华冠没沾上一星半点,不满意的人太多了。
可惜被方云远推了个干干净净。
回到公寓睡了个天昏地暗的方云远压根不知道自己方才在酒精的麻痹之下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事,等他睡醒睁眼时,各家新闻媒体该发文的已经全部发出去了。
配图中方云远醉鬼的样子格外醒目。
方云远这才慌了,驱车回去找他妈,发现他妈居然不在家。
方云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天塌了。
方爸和黄女士那儿方度秋昨晚出事后就发了消息,二叔二婶也都是机灵人,这会几人都在家里避风头,就连忙着装修酒庄的方云闲都久违地窝在家里。
二叔一家四人坐家里打牌,没有外人打扰说起话来就没有什么顾忌。
二叔放出一张三万,满是欣慰地对方云闲说道:“云闲酒庄做起来了就好好干,看你三叔一家,自己找的……”
二叔和二婶虽然之前也找过方度秋不快,但是两人最大的美德是脑子偶尔还是很清醒,再说了儿子现在有方度秋的指点自己有了事业,方云闲能发展起来比什么都强……
方云闲等这张三万那是望眼欲穿,他爸的三万刚放桌上方云闲就迫不及待地胡牌,方云闲喜滋滋地推到牌,跟他爸汇报酒庄的进度,“证件全都下来了,酒窖装修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发消息和大哥说过了,不着急,等春天花开的时候再开业,那会风景好看,适合我们酒庄打出名声。”
方云闲他亲哥方家老二方云天兴致勃勃地搓牌:“爸我上周去我老弟那看过了,装修没得说,咱们就等开业了。”
“三弟是真的活不耐烦了,爷爷活着的时候天天说着要遵纪守法,没想到咱家还能出三弟这么个勇士。”
方云闲在家排老四,方云天叫三弟的方云山他还得叫三哥,“三哥和三叔飘了,之前我就跟爸说少和三叔凑一起,爸还说我不尊敬长辈、再凑得近一些,今儿被带走的就有咱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