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2)

诡寝惊魂 辰子栋 1962 字 1个月前

凭什么修炼得道的人就是仙,修炼成精的动物就要被称为妖?这只是人类提出来的概念罢了,其实在动物的眼中人才是妖怪,之所以要修炼成人形,那是因为只有人才能得到天道的认可,并不是这副躯体有多高贵。

而且几千年前并没有人和妖的概念,所有生灵都可以修炼得道,只是一场变故把截教打的七零八落,门徒死的死伤的伤。

他们中一小部分逃出中原定居关外,其中一些人加入了古萨满教,把一些道家的东西带了进来,所以你会看到现在的萨满教中有道教的影子,仙家有人也有动物的格局也是在那时候形成的。

……

她这话我是越听越离谱,我说你唠这磕我好像在哪听过啊,应该是什么封神演义,那玩意不是杜撰的么?

青青哼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是杜撰的?我还觉得史记是杜撰呢,因为那上面记载的很多东西,跟我们族内传下来的说法根本就不一样,真实还是杜撰,那就是掌握话语权的人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不要光听别人说,还是要自已多去想。

毕竟人家活得长,我也没法反驳她,不过心里也明白了为啥青青跟许名扬不对付。

要真是她说的那样,一个信阐教一个信截教,那怎么可能对付啊?

反正那天下午青青给我讲了不少,也是把我的世界观给刷新了一遍。

大概是晚上七点多那会儿,许名扬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公寓门口,拿上钥匙,晚上九点准时到。”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当时青青就在旁边听着,我刚把手机放下,青青就说她爸这会应该已经到了,她先送我到学校,等快到的时候再去找她爸汇合,免得我半道上再出点什么事。

我感觉青青想的是真周到,也是点点头跟她说行,然后在家稍微等了一会儿,八点半左右就穿上衣服拿上钥匙跟她一起出发了。

下楼打了个车,路上的时候青青还嘱咐我,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害怕,他们父女俩会一直在旁边盯着,如果感觉到危险,她爸一定会及时出手帮我的,让我好好配合许名扬跟他师父就行。

我说知道了。

她是在水库位置下的车,我让司机把我送到了学校的围墙边上,因为大门口的收发室里有个打更的老头,我不想惊动他,还是打算翻墙进去。

要说也是挺讽刺的,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归属感。

尤其是看见一公寓那座熟悉的建筑,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这才应该是我的归宿。

可能这就是pua吧。

那会儿许名扬已经到了,就在公寓大门口站着,而老头这次也现了身,正在许名扬身边背着手一动不动,打量着面前这栋建筑。

听见我的脚步,老头转过身,还是那副苍白的面孔,用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问我:“来了?”

我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没有觉得踏实,反倒有种心悸的感觉一直在围绕。

直觉告诉我今晚会有件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第185章 假死

从放假到现在已经过去挺久了,不过公寓没人住,里面也没啥太大的变化。

只是刚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一阵阴冷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按说就算没有学生,为了防止冻裂管道,公寓在冬天也是会照旧供暖的,可这地方现在给人的感觉就跟冰窖没啥太大区别。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阴气了。

老头的脸色倒是很平常,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杏黄旗递给许名扬,让他按照预定好的方位把阵给布上。

许名扬应了一声,拿着杏黄旗往走廊那边去了。

我当时就在想小白会不会还在这里,还有那天上许诺身的女鬼,它的灵位会不会还摆在那个地方。

尤其是莹莹的身体还在514房间存着,这阵法运行起来,会不会对她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心里挺没底的,我刚想问老头这东西有没有啥副作用,他却先开口了。

老头告诉我公寓下面镇着的东西有点邪性,让我一会儿在门卫室好好待着,千万不要乱跑,否则一不小心触动了那个东西,今晚我们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许名扬说过,当年琳姐接手项目的时候就是找老头帮她看的风水。

想到这我就试探着问老头:“大爷,您认识姜小琳么?”

老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

他脸上的表情没啥变化,语气也挺平淡的,告诉我那晚的事许名扬已经跟他讲过了,包括那只尸鬼,还有刻在镜子后面的梦貘。

不过他又让我别多想,那姜小琳应该就是个商人,至少他没看出来她身上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我心说她看着是没啥不对,可她出现的那个时间明显有问题啊。

感觉老头在敷衍我,我又换了种方式问他:“大爷,那你几年前来这看风水到底看出啥来了?”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这学校的布局有问题,我徒弟应该跟你讲过吧?”

我嗯了一声,老头就叹了口气说:“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学校的风水和布局,其实当年是我给定下来的。”

我他吗当时都惊了,转过头瞪着俩眼睛盯着老头看。

老头没理我这幅表情,而是自顾自的说这卫校已经很老了,八十年代刚建校就传出来下面有东西,不过那会儿他刚五十出头,没什么名气,所以也没啥人来找他。

一直到前几年,姜小琳来找他看风水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学校有问题,尤其是这座公寓底下明显镇压着一个很强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