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许多一把推开陈执,“给我起开。”
“我要练舞了,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许多的话无疑于将陈执和室友的脸丢在地上摩擦。
“许多!”几个室友脸色阴沉,正要上前时,马乐财和郭邢挡在许多身前。
“够了你们,再闹事我们就找导演了。”郭邢道。
“还不滚,嫌自己脸没丢够吗?”马乐财说。
陈执闻言,恍惚了会儿,目光在四周一扫。
有人的目光是幸灾乐祸,有人只顾着看笑话,有人惊讶于许多直接出柜,有人对陈执和几个室友的做法而感到嫌弃。
但无一例外,大家好像并没有他预想中对许多的厌恶。
至于他,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许多。”陈执望着许多,喉结轻轻滚动,“这不对。”
许多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哪儿不对?”
陈执没有回答,他抿了抿唇,就在许多即将走进训练室时轻轻开口。
“哪儿都不对。”
许多只是冷笑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走进训练室。
祁闻见此,跟着走了进去。
“散了吧散了。”郭邢站在走廊说,“抓紧练舞,时间不多了。”
说罢,郭邢拉着马乐财回到训练室,“砰”的一声,门关上。
一场闹剧没了主人公,观众自然而然就失去了兴趣。
很快,走廊里只剩下陈执和他的几个室友。
生了一肚子气的室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又碍于陈执的原因没有发作。
“你们在这儿站着干嘛?不去练舞吗?”
不知何时,葛羽鸿走到了三楼楼梯口,叶同尘站在他身后,面色平静的与望来的陈执对视上。
“这就去。”一个室友回道。
陈执看见叶同尘的一瞬间,思绪不由得回到了昨晚。
想起魏阳泽说过的敲门,他身子微抖,随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小组房间。
经过刚才的闹剧,许多大早上的好心情被磨了大半。
“抱歉,因为我的事情影响了大家。”他歉意道。
马乐财摸了摸后脑勺,大大咧咧的说,“没事,大家都是一个队的,互相理解。”
“嗯嗯,而且确实是他们没事找事。”郭邢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