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根本无法摆脱。
温宁安尝试无果,不再白费力气。
秉承“不听见、不搭理、不回复”的三不原则, 温宁安单方面把秦昭序当隐形人。
扁宽型水龙头,源源不断注水,手伸上去,瀑布劈成两半。
秦总第一次伺候人洗澡,动作生疏缓慢,清理腿内侧时,温宁安不自然地并拢——他掌心力度无意识加重,仿佛意犹未尽。
温宁安能感觉到,每当她对身体失去控制,陷于渴望,秦昭序就异常亢奋,浑身使不完的劲。
或许他只是喜欢年轻身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温宁安这样想着,关闭淙淙水流,在浴缸中央抱住双膝,向来挺拔的肩颈微微弯曲。
是个不太有安全感的姿势。
秦昭序按两泵沐浴露,揉搓丰密泡沫,玫瑰香气逸散开来。
他与温宁安严丝合缝相贴,掌心沿她小腿下滑,最后包住骨感纤瘦的脚,“你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很漂亮。”
温宁安脚底怕痒,忍不住扭动后退,背脊贴近秦昭序胸膛,他趁势抱得更紧。
“你说喜欢我,我很高兴。”秦昭序淋去温宁安肩膀的泡沫,“以后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我都可以满足。
温宁安问:“那我呢,我能要求你和别人保持距离吗?”
秦昭序:“除去上班、出差和应酬,我的时间基本都归你,和其他人的距离还不够远?”
“你会和别人做/爱吗?”
秦昭序忍俊不禁,小姑娘说话越来越不害臊,“以我和你做的频率,哪有精力再找别人。”
“就算现在不会,以后和别人结婚了呢?你们肯定要生小孩吧。”温宁安理智地分析,“不管出于责任或义务,你们总会上床的。”
秦昭序察觉温宁安周身流露出的淡淡疏离,心下一紧,“宁安,我一开始就坦白过,你也接受了,现在不准变卦。”
“我想搬走。”
“怎么一闹脾气就要搬走。”秦昭序手臂肌肉不悦地绷紧一瞬,但他克制下来,好声好气道,“今晚害怕了?是我不好,以后那些东西不会用在你身上。”
短暂沉默,温宁安轻轻摇头,“和今晚无关,我只是想搬走。”
秦昭序面色一沉,“我不同意,你别再提。”
温宁安低着嗓子,“秦昭序,你以后结婚了,难道还打算留我在身边吗?”
“是。”秦昭序斩钉截铁,似乎早已做过打算,“我的承诺比一纸证书更有效力,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也可以生孩子。”
简直荒唐可笑,温宁安回头:“孩子?你养在外面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吗?”
秦昭序垂下眼睫,信誓旦旦:“没人敢说这种话。”
温宁安完全失去争辩的欲望,直接问:“秦昭序,既然你不想我离开,说明也是喜欢我的,那堂堂正正和你在一起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一秒,两秒,时间流逝,她却等不到答案。
空气稀薄的浴室,温宁安欣慰发现,她并没有很失落。
良久,秦昭序只吐出一句,“宁安,你乖一点,谅解我,好吗?”
最后一点火星被浇灭。
温宁安心道,算了,她永远不会再期待来自秦昭序的选择。
“云筑的房子我已经定下,到时登记过户给你,张叔找了几家装修设计公司,你挑喜欢的。关于明年入学,我联系过人了,你的问题不大。”
秦昭序絮絮叨叨,话量比往常多一倍,他提到,所有给温宁安的东西都会签赠予协议,让她安心。
温宁安其实根本没听进去,但她清楚秦昭序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回答“好。”
临近十一月底,秦昭序频繁往来老宅,他每次去过秦家,心情肉眼可见的差。
回到江澜邸,立在北阳台连抽三支烟,等烟味散尽,回房找温宁安。
她给伊布买了新玩具,放在客厅,正研究说明书。秦昭序扫了眼,塑料长方体箱子,协助大型犬做激励训练。
“伊布,在箱子里呆满一分钟,今晚加餐。”
伊布万般不情愿,在温宁安的“利诱”下,勉为其难钻入其中,探出一双圆溜溜黑而亮的眼睛。
温宁安计时,不到半分钟,伊布闹着出箱子。
“伊布的性格坐不住,”秦昭序摸摸萨摩耶的头,“你别为难它。”
温宁安便收起说明书。
秦昭序觉得有点怪,温宁安不吵不闹,乖巧得令他隐隐不安,有种抓不住的虚无难受。
可明明她近在眼前,伸手就能抱到怀里。
秦昭序高频地与温宁安上床,她基本不拒绝,还遵从本能热烈迎合。
心醉神迷的交缠,秦昭序在她耳边催促:“抽空去办房产登记。”
温宁安半眯眼睛,“唔,下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