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记得,宫侑才刚离开没多久吧?活动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我去开门。”紫原主动下床,拖着高大的身躯慢慢走向门口。
“啪——”
“佐,佐久早前辈,surprise!”
和鼬谷结结巴巴的声音同时响起来的,是拉礼花的声音。
五颜六色的纸条从空中洋洋洒洒飘下,落了紫原一头,也落在了佐久早那根名为“洁癖”的神经上。
“鼬谷仔……你是疯了吗?”
闭着眼睛做出危险举止的鼬谷,听出来这不是他尊敬的佐久早前辈的声音,抬起一边眼皮。
在确定开门的是紫原后,他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喜悦:“太好了!还好这些纸片没有落在佐久早前辈的头上。”
紫原:?
佐久早压低声音,有些崩溃:“你们到底在胡闹些什么?!”
“噫——”鼬谷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汗水如同瀑布一样从脸颊滑落,“佐,佐佐,佐久早前辈!!!”
他慌慌张张地蹲下身子,将彩纸收拢在自己跟前:“是宫侑前辈给我的惩罚,除了我之外,还有影山他……”
“抱歉!”
鼬谷话音未落,影山一个滑步突然闪现,右手一抬不知道抛出来什么东西。
紫原脑袋一歪,任由那东西从自己耳边飞过,“啪”的一声,掉落在了佐久早的枕头上——是一只玩具虫子。
“……”
紫原仿佛听到了佐久早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断掉的声音。
他默默偏开身子,给对方腾出一个地方。
带着破空的声响,洁白还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枕头擦着紫原耳边的碎发,狠狠砸在了影山的脸上,瞬间飘絮飞扬。
鼬谷干巴巴地开口道:“……是宫侑前辈让影山在我敲开门的时候,往屋里扔虫子的。”
“宫侑?”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佐久早,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只见他在确认完“罪魁祸首”的名字后,随手又从床上拿起两个枕头,带着森然的寒意,经过紫原和鼬谷,又跨过倒在地上的影山,杀气十足地朝外走去。
紫原听到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嘈杂慌乱的脚步声,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看好戏的笑:“我们也去看看吧~”
“哦,哦……”鼬谷呆呆地点了点头,捂着胸口看起来有些后怕。
突然间,他反应过来了什么,震惊地看向了紫原:“你为什么会跟佐久早前辈在一起?!”
“因为这是我们的宿舍啊?”还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紫原”的紫原,迷茫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