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法术？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玄门中人使了什么小手段？”陈东铭黑着脸辩解。

沈小花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也不在意为什么他们会把你带过来。陈少爷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我只是见陈少爷似乎和九蛇派走得很近，想提醒一声。九蛇派擅用蛊术操纵别人，也擅于用蛊术干坏事。而陈少爷脸色不好，明显蛊毒入心，怕是命不久矣。”

“你危言耸听！”

沈小花淡淡地说道：“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可以问问你身后的几个人。对了，苏广华也是。苏爷爷，先说好，我是不会出手救苏广华的。他两个小时前要害落落。我没揍他一顿，只是把他丢出去已经很克制了。”

陈东铭面色不善地和身后的九人交涉去了。

苏落忙着安抚爹妈的情绪。

苏爷爷看着苏广华，缓缓地说道：“二十天前，我看文件的时候，纸质文件里竟然藏着一颗大头钉，不小心扎了手。我记得当时出了血，你拿酒精给我消毒的。广华，这件事是交给你去查也有段时间了，你查出是谁那么大意吗？”

苏广华心脏一跳，嘴唇颤抖着说：“查出来了，是保洁员粗心了。”

“那他是怎么粗心的？”

“爸，既然是粗心的，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不能说细节。因为那颗大头钉是他放的，目的就是取老爷子的血，用于巫蛊之术。

“是吗？”苏爷爷一脸严肃地看着苏广华，苍老的脸，眼睛却很明亮，像是能洞穿人的内心。他知道，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翻阅文件时候的小动作和小习惯，才能精准地算计到他。而保洁？不可能的。

苏广华咽了咽唾沫，说道：“是的。”

苏爷爷说：“广华，你看看这些人。看看你大哥，二哥……看看苏家的人。”苏爷爷的视线一一扫过宴会厅的人。

苏广华顺着苏爷爷的视线也扫了一圈。他觉得心惊了。外人看他的眼神大都是冷漠的，并不像往日那样仰慕、羡慕、奉承……而苏家的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充满了怀疑，就是充满了悲哀。这种情况，就好像他做的那些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爸，你怀疑我害你吗？”苏广华的喉咙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发声很艰难。

“你错过了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苏爷爷叹了口气，加大了音量，“诸位，今天都是来给我大儿子庆生的，没想到会遇到船被人背后使坏的事情。苏某深感歉意。”说着，苏爷爷起身，给这些人鞠了躬。

“借此机会，我要宣布几件事。”

众人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了苏老爷子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