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暴雨凶猛 林不答 2009 字 1个月前

后来他成了飞行员,每天要做的各种体能训练基本可以消耗他过剩的体力和热情,加上他自我判断和那位室友的品味不太相似,于是看得就越来越少了。

弋戈听见他说“普通”,叹了口气,说:“那还是我来吧。”

“男性向的 porn 镜头大多很猥琐,而且缺乏正确两性意识的样子,我看的比较有科学和美感一点。”

“什么……”

蒋寒衣还没反应过来,原本窝在他怀里的弋戈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重重地吻住了他。

第102章 .啧啧,原来我好色至此

火被彻底点燃,似乎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

弋戈的嘴唇找到他的,那一瞬间。

其实满打满算这才是他们第三次接吻。第一次两人都是新手,再怎么野火燎原,也只是把对方都憋得喘不过气来。第二次在昨天,蒋寒衣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弋戈尝到他的舌头上有薄荷的味道。

这一次,她给他分享玫瑰的香气。

绵长的、缱绻的玫瑰香,从牙关到口腔一路长驱直下,是她渡给他温柔的氧。

弋戈的吻落到他下巴上的时候被扎了一下,微微有点恼火,虽然知道原因其实是自己家没剃须刀,但还是报复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带了力度的,不算轻,一圈小小的牙印很快出现在他下巴上。

蒋寒衣“嘶”了一声,竟不需她提点,就知道她是被扎疼了,在泄愤。床头的灯没关,但被调到最柔和的一档,蒋寒衣眯着眼看她,哑声说:“喂,讲讲道理。”

“你这么费心机留在我家,都不知道带把剃须刀?”弋戈反唇相讥。

“…我倒也没有那么未卜先知。”蒋寒衣失笑。

弋戈不满他的辩驳,故意盯着他,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眼睛里,忽的又往前一凑,在他凸起的喉结上也咬一口。

“你……”

没给他再控诉的机会,弋戈又吻住他的嘴唇,同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短发的末梢一直蹭在他颈窝上,很痒。

蒋寒衣被撩得全身着火,本来打算耐着性子等“她来”,最终还是没忍住,没由着她继续野,她的手不断往下摸的时候,他猛地伸手抓住,单手将她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然后翻身一扳,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把她的手腕扣住,往上一摁,扣在头顶。

弋戈挣扎了两下,两人的腕骨撞在一起,有微弱的痛感。她的力气不小,可和蒋寒衣这个长期进行专业体能训练的飞行员比起来,还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她也累,索性不动了,眼神往上瞟了一眼两人纠缠的手腕,又悠闲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好像知道重逢以来自己为什么那么爱看他的手腕了。

大概是因为,看到他挽起的袖口,就在期待现在这个时刻,这个他们互相钳制、彼此纠缠的时刻。

啧啧,原来我好色至此,弋戈心里喟叹。

“唉……”

蒋寒衣的动作停下来,皱着眉看弋戈一眼,这人在床上居然叹气?他还没开始呢,她就叹气?!

“蒋寒衣,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不太纯粹……”弋戈上下关键处都被他两手掌握,说话倒还气定神闲,除了两颊微红,全然看不出来她正是“我为鱼肉”的处境,“我有可能不是真的爱你,单纯是因为沉迷美色,唉……”

蒋寒衣被她这一句气笑了,没说话,但手下动作兀自加重。

他眸色沉沉,目不转睛地低头注视着弋戈的身体。

很美,美而奇妙,他想。

弋戈很白,身上会比脸上更白一些,但却丝毫没有羸弱之感,看起来是结实坚硬的,充满生命力。可当他的手覆上去,触觉却又是与视觉完全不同的柔软。

弋戈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在蒋寒衣埋头至她胸间,渐渐向下的时候,她的呼吸也渐渐重起来,修长结实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被钳住的双手又开始挣扎。趁蒋寒衣一路向下无暇他顾,她挣开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反手拉开抽屉。

“先…先做扩张。”潮热的红终于从她两颊漫至全身,弋戈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全新的感观支配着,她不能自控地微微张开嘴,发出自己也从未听过的妩媚语气,轻而急促地提醒他。

“知道。”蒋寒衣听见盒子的声音,抬头看了眼,眸色有一瞬间变暗。

但他没做停留,大手从臀上往下,渐渐深入。

彻底没入的那一刻,他看见弋戈英丽的眉峰一拧,脑袋抵在床板上,下巴后仰划出利落的弧线,脖子上露出青筋,修长的手指还紧紧地钳住他的手腕。

她细长而锋利的眼睛这时候不是刀剑,也不是钩子,蒙上了一层雾气,便像戏台上花旦的水袖,柔而有力,软而藏势,拨扬挑打地向他袭来,他便心甘情愿地俯身,跪在她腿间吻她。

弋戈的手完全挣开了,便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动作,她手上的力度也不一样,有时抓得蒋寒衣忍不住哼出声来,有时又似有若无细细柔柔地只拿一枚指腹在他腰眼上转圈打磨。

蒋寒衣被她刺激得不行,动作越来越快,弋戈还没习惯叫出太大声,但呼吸也不受控制地变急,一声一声轻轻喊他名字。

“蒋寒衣……蒋寒衣……蒋寒衣!”

余韵未歇,蒋寒衣还在打结,弋戈又坐起身,脸贴在他的背上。握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摩挲。

蒋寒衣要起身把套子丢进垃圾桶,她仍然扒在他身上,不肯下。蒋寒衣扭头轻轻吻在她汗涔涔的额上,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带她一起去扔。

回来要把她放回床上,弋戈却像树袋熊似的,还是不下。

她抱着他脖子,亲在他颈窝里,却并不是认真的亲,而是故意撩拨,若有若无地伸舌头去碰。潮热的呼吸一喷,蒋寒衣浑身僵硬,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疼?”蒋寒衣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轻轻捏她的后颈。刚刚他其实没太能控制得主,到最后尤其凶猛,他知道这会疼的,他都看见她手上的红痕。

哪知弋戈趴在他肩上摇摇头,诚实地道:“还好,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