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组组长许良颜]:不信,除非给我看图,谁不知道你们组长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一组组长龙画烛]:对对对,就他那样儿,我平时没事都不敢跟他说话,我也不信,别废话直接上图,有图有真相!
[程baby]:啧,我拿我项上狗头发四,要是老大没笑,我吃盒饭没鸡腿!
[二组组长许良颜]:你这算什么发四,再说你狗头也不值几个钱。
[程baby]:呜呜呜(┯_┯),太过分了你们,算了,我还是独自饮下这杯苦酒,独自伤悲吧!
“干嘛呢,一副吃盒饭没鸡腿的便宜样?”
秦妄正开着车呢,转头就见程北北满脸沧桑,仿佛人生马上走到了尽头,“看你这表情,我还以为你得了绝症没两年活头了呢。”
程北北:“……”
不带这么人参公鸡的!
作为常年奋斗在吃瓜前线的特瓜兵,程北北就算心碎了不爱了,也是不会放过任何八卦的。
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继续攻坚:“老大,你认识那个医生吗?”
前面红灯,秦妄踩下刹车,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拆开放进嘴里,模棱两可道:“算是吧。”
程北北是有些懵逼的:“算是,那就是不很熟呗,那老大为啥对他这么好?”
他可从没见过老大那个样子啊,这感觉该怎么形容吧,程北北没什么文化,搁心里想了一个还算贴切的比喻“狗看见肉骨头”。
反正就是爱不释手的感觉。
秦妄没说话,只是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收紧了。
轻易便能想起那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咬在奶茶管上的柔软红唇,以及……一触碰便蔓延到胸口的灼热。
明明夜棠的手是冷的,但他却觉得那双手能轻易将他点燃。
到底多少年了呢,从他记事起到现如今,大概有……一千多年了吧。
一千多年,可以改变太多事了。
遗忘,他也不是没想过。
只是那一瞬间的陌生眼神,还是会让他感到刺痛。
绿灯了,前面的车已经走了,后面的车着急的按喇叭,秦妄回过神来,他舌尖抵了抵腮边,一脚踩下了油门。
不过片刻间,他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恢复成与平日别无二致的样子。
“行了,不该你管的事少管,回去把夜棠的资料查清楚放我桌上,从小到大事无巨细,特别是他的身体怎么回事写明白。”
听完之后程北北已经不想着打听什么八卦了,全身上下透露出打工人的颓废。
长长叹了一口气:“是,老大。”
通体银灰的大g停在生控局门口,秦妄关上车门,一根手指甩着钥匙,带着程北北走进生控局的大楼。
程北北得把蝴蝶送去检验科,秦妄一个人坐电梯上了三楼。
秦妄这张脸本来就扎眼,一路上有不少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