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锣鼓开道,高头大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他去了解了一下,大晋的婚嫁也差不多。
但是战止戈想要创新一点,给晏云韵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
祁秋年没结过婚,也没参加过几场婚礼,但是后世是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迅速写下一个策划案。
不会过于高调,但十分能满足少女心。
战止戈看完这个策划案,直呼:“你幸好不喜欢姑娘,要不然全天下的女子都要为你口中的浪漫所倾倒了。”
祁秋年龇牙,“你可别这么说,他们喜欢的是浪漫,不是我。”
战止戈哈哈大笑,“好兄弟,别的不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等你成婚……”
话没说完,他突然顿住了。
战止戈瞬间想起前段时间大外甥找家里摊牌的画面。
大外甥坚定又决绝,若是不能与祁秋年厮守,便是终身孤苦也无妨。
他还能说什么?他姐姐也没有表达出任何的反对的情绪,这不意外。
意外的是他爹和他娘,这俩老人家,接受程度居然比他们还快。
话也说得直接。
陛下到底已经年迈了,如果在陛下在位时,求不来赐婚的诏书。
那就等承安即位再说。
所以他们要做的努力,可不就是推承安上位?
很多时候,不是他们想挣,是身在局中,若是不争,便只有死路一条。
扯远了。
祁秋年听见战止戈的停顿,后知后觉,也明白了什么。
顿时有点儿尴尬。
“那什么,止戈兄。”祁秋年摸了摸鼻子,“我对阿澈是真心的。”
战止戈捶他一拳,“少废话,你俩的事情,我们反正是不管了。”
“我,们?”祁秋年又是一个咯噔。
几个意思啊?
战止戈笑他吃顿,“你家阿澈,前些日子,就找我们通气儿了,除了承安年纪还小不知道之外,家里人都知道了。”
哦,陛下不算。
陛下到底是个传统的男人,可以看别的男子是断袖,未必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断袖,只能先瞒着了。
祁秋年更尴尬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恰好这时候晏云澈也过来了。
晏云澈还俗之后,就已经开始蓄发了,只不过会有一个尴尬期,祁秋年前几天,突发奇想,然后把晏云澈的一头青茬改了个发型出来。
古代人瞧着有些怪异,但祁秋年觉得挺好,而且晏云澈自己也觉得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