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侯爷的手段以及手里掌握技术,绝对不是虚假的。
还有侯爷这食之禅,每次做活动的时候,送的代金券,还有拍照印的照片,那应当也是印刷术的一种,只是他们不得其法而已。
所以有这么多例子在前,他们根本没有理由怀疑侯爷口中那提高效率的印刷术的真实性。
祁秋年静静地看着他们偷摸打着小算盘,“卖诗集的钱,这归属问题先不谈,本侯今日只会选十个名额出来,方才也说了,是至少一万册,精装版不少于三千册,这只是个基础。”
众人心里都咯噔一声,这小侯爷啥意思?
他们京城一半的书画坊老板都来了,却只选十个出来?
意思就是说,只有十家商户能得到那高效率的印刷术?
这不得了。
原本就是同行见面三分眼红,今日这还成了竞争对手。
都想要这提高效率的印刷术。
祁秋年慢条斯理地,“但是,本侯不禁止诸位将这印刷术再卖出去。”
他们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这不是向来都是独家生意最赚钱吗?
他们刚才还有些财力丰厚的在窃喜呢,如果他们能成为那十分之一,不说是免费送一万套诗集给侯爷了,两万套都行了。
可是现在侯爷又说不禁止他们将这印刷术给卖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
不少人都陷入了沉思。
没见过像祁秋年这么做生意的,可偏偏人家的生意就是做得好,就是比他们会赚钱。
祁秋年注意到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书画坊老板,他一直坐在角落,脸上除了思考之外,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参与过其他书画坊老板之间的讨论。
那老头感受到祁秋年的目光,叹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
“侯爷有话不妨直说,也好让我等有个心理准备。”
不怪祁秋年说的话他们听不懂,实在是这侯爷从前做生意的套路,他们都没见识过,说不定这又是什么他们没见过的新套路呢?
这老头这一说完话,有几个其他书画坊的老板都颇为信服的模样,看来这老头子在京城书画坊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看气质,以前也该是个读书人。
祁秋年站起身,“行了,本侯也不与诸位卖关子了,这印刷术的技术,本侯只教给十个人,但是你们可以再把这技术卖出去。这意思就是说,无论你们花了多少钱在本侯这里买这门技术,你们都可以再卖给其他的小作坊将钱给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