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拿合欢散来!”
叶流觞猛地瞪大了眼,合欢散!
这是一种房中秘药,有助天元——因着天元的生理结构,天元无法连续行房,天元行房需要肉茎坚挺,释放后又会迅速消退,并且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再战,这事一直困扰着许多情场老手,合欢散便是专门为应对此类问题而生。
能让天元较长时间维持精力的秘药,相应的副作用也是有的,常年使用不仅对天元的身体伤害极大,有甚者甚至丢掉性命,因此合欢散也被律法列为国家禁药。但合欢散的妙用还是人人神往,像青楼染坊和深宅大院中都能常常见其踪迹。
只是现在,这本该用在林宇身上的秘药,却是给了她这个元妓。叶流觞震惊过后便自嘲的笑出声:“夫人要给我用合欢散?未免太抬举元妓了。”
这药给林少爷用不是更好,更得宠爱。
“还在嘴硬,知道奴才的生存之道吗?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说的越多,死的越快。”二夫人不屑的觑了她一眼,这合欢散是她托人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本来是想给少爷用,好叫少爷以为和她行房更加持久尽兴,能日后多来看望她,也能提高她受孕的几率,只是没想到没用上她就怀孕了,这药也就闲置下来,不过现在给元妓用也能爽一把。
“元妓失言了。”叶流觞眸子暗了暗,暗忖:自己真是可笑,刚刚才被二夫人警告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换而言之,就算二夫人赐她毒酒,她也该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片刻后,春花拿着一个瓷杯进来,杯中装着透明的液体,显然这便是加了合欢散的药汤了。
叶流觞非常抗拒喝这样的东西,总觉得喝下这东西,她就不是自己了,况且主仆三人刚刚饥渴的样子还在脑中挥之不去,喝下了这药,天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她。
她只是想活着而已,为何这么难?
但她的抗拒注定不会得到同情,很快,她的下巴就被捏住,嘴被强行撬开,紧接着杯子就凑到了她的嘴里。一股骚味从液体中渗透过来,闻了一下,她恶心的直作呕。
“唔!”
带着骚味的液体硬生生灌入她的喉咙,叶流觞喉头一阵紧缩,想吐出来,可是嘴被死死捂住,挣扎了几下,她别无选择的吞了下去。
“咕噜”的一声,叶流觞再次落下屈辱的泪水。
觞儿,人性本恶,每个人心中都有恶念,只不过被道义压制,但一旦有条件释放出来,那便会是畜生不如的凌辱。
边疆的将士聚众玩弄军妓,染坊纨绔玩弄坤妓,深宅大院的夫人同样会聚众玩弄元妓。在这种境地,天元坤泽,没有任何不同,恪守本分反而是惹人哄堂大笑的笑柄。
记忆中出现了年幼时夫子教导她的话,夫子的身影已经模糊,美好的岁月也与这道身影一同模糊远去,包括过往的她,以往她生活在小山村,村子的人都是恪守本分的农民,偷鸡摸狗都会被全村耻笑的,那时的她并不能理解为何恪守本分反而沦为笑柄这句话。
现在却是明白了。
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三道视线,这便是夫子所言,深宅大院中的夫人释放了心中的欲望所表现出来的恶吗?
肯定是了。
合欢散的效果极好,很快,叶流觞就感到身体开始无止境的发热,胸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她心悸。
心口怦怦作响,她痛苦的捂着胸口,过快的心跳和让她怀疑自己离猝死仅仅一步之遥。位于身体深处的热浪正迅速蔓延至整个身体,摧残所过之处的一切,而她的私处,那地方直接肿胀了起来,仿佛被火焰灼烧,疼痛难忍。
好疼!
不仅那里疼,浑身上下每一处筋骨都在灼烧般的疼,视野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赤红,她看不清东西,渐渐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她那灵动有神的双眼最后的明光正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旖旎,随后是疯狂的欲望。随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绷断,欲望彻底占据了她的大脑,这个时候,她就像万千堕落的天元,遵循了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肆意的挥洒自己的体力。
她会死吗?
叶流觞迷茫的压在室内的三个女人身上,胀痛的玉茎碰到女人的孕肚,猛地吐出一股白浊。
太兴奋了,兴奋到还没开始就忍不住释放了,但她没有因为释放而停顿,而是继续,麻木的戳刺着。
她找不到入口,只在穴口处胡乱戳刺,沾满了粘液的玉茎很滑,在穴口处不断打滑,蹭的一片火热。正烦躁的找不到位置,胀痛的地方被人握住,紧接着抵住一处湿滑的地方,她立刻挺了进去。
肉茎再次被紧紧的束缚住,而这股束缚,终于让她疼痛的身体好受一些,但也仅是好受一些。叶流觞双眼赤红,天元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她无师自通般在女人的体内重复单调的抽插。
她不懂技巧,也不懂玩法,只有本能告知她的一些信息,在那处水泽的深处重复进入,可即便是如此枯燥的活塞动作,二夫人也被插的“哼哼”浪叫。
“嘶,好爽,这回好像更硬呀!”
“好深!顶到孕腔了!好棒!”
二夫人本就没有几分的矜持是彻底消失不见,她淫荡的叫唤,抬起双腿盘住叶流觞的腰,每次叶流觞进来,她就要狠狠的带着她往下压,让玉茎狠狠的戳在孕腔中。
因着怀孕,她的孕腔是紧闭的,只是用了合欢散的肉茎坚硬无比,越凿越开,好几次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她甚至觉得孕腔被凿的微微凹陷,随后女郎的肉茎便嵌入其中。
随着女郎再次狠狠的插进去,她的眼皮也在飞速抖动,孕腔要被硬生生凿开了,届时孩儿都要被顶出来!只是这时的她全然不顾,还越发配合女郎的深入,玉茎插得更深了,插进孕腔紧闭的缝隙内,只要再来一点点,她或许就会被插到小产。
小产的不安和偷吃的兴奋让她左右为难,最后却还是败给了偷腥的快感,女郎再次插进来时,她用力抬起腰身,她突然的动作导致插入的角度发生了偏转,这回玉茎狠狠的顶在甬道靠上的位置,她顿觉下身一阵触电般发麻,与此同时,一股橙黄的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
那是尿液。
女郎刚刚顶住的地方是她的尿腔,失禁的快感叫她食髓知味,她用双腿勾着女郎的腰,让女郎重复顶她的尿腔,每当顶出尿来她便发出一声魅叫,爽的很了还会故意把那些脏臭的液体抹到叶流觞身上。
“好爽,好深,顶,顶到了!又要尿了,尿了啊啊啊……”二夫人稀稀拉拉的撒着尿,橙黄的尿液不断洒在叶流觞的小腹上,叶流觞仿佛感知不到那些尿液的存在,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的节奏也越来越急。
孕腔被肉茎狠狠顶住,二夫人无意识的伸出舌头,翻起了白眼,津液沿着嘴角滑落,甬道猛地收紧。
强大的力道夹的叶流觞寸步难行,她也忍不住了,腰眼一哆嗦,猛地喷出一大股粘腻的白浊。属于天元的精华灌入痉挛不止的甬道内,烫的里面又泄出大量热液。
叶流觞粗重的喘着气,她的脸颊爬满情欲的红晕,合欢散的药效还未褪去,她的身体并没有因着释放而平息下来,仍在强行兴奋。肉茎依旧坚挺,但由于穴内有太多液体,她感觉自己就像泡在里面一般。
几息之后,她再次遵循本能动作起来。
甬道的热液因着抽送一股一股往外带出来,肉冠的边缘则疯狂的刮擦敏感的内壁,二夫人爽的直哆嗦,液体分泌就跟失控了一般,越刮越多,直到身下的床单全部湿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