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独有的膻味就这么钻进裘欢的鼻腔,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要么让叶华彬发现你躲在他领导的办公桌下,要么乖乖舔鸡巴,随你选。”
“选你大爷。”
裘欢准备起身,耳边传来自家老公的声音:“覃总,我进来了。”
起身动作僵住了,她脸色一白,急急忙忙地缩回原来的位置。
覃深的办公桌足够宽敞,但高度有限,她不想坐在地上,只能继续保持接近耻辱的姿势,尽可能远离那根赤挺挺的巨大性器。
身前的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见到叶华彬走过来,膝盖龟速活动,似乎要站起身走过去和他谈话,吓得裘欢赶紧摁住他大腿,向他投去祈求的眼神。
眼里隐隐透出了泪光。
覃深心如铁石,仿佛没看到她的哀求,一心要站起身,直到龟头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他半起的身子僵住。
垂下纤长的眼睫毛,刚才还宁死不屈的女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吮他狰狞的欲望,舌尖刮擦着阴茎的冠状沟。
过长过粗的性器并不容易被接纳,他能感觉到她已经把嘴张到了极限。
费尽心思地讨好,虽然技术很渣。
齿感过强,总担心她气急了咬他大宝贝一口。
覃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朝她老公说:“来这里坐。”
闻言,裘欢浑身一震,瞠大了眸。
她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坐在覃深办公桌对面。
自己老公准备汇报工作,而她的屁股正对他,姿势半跪着,张大嘴巴替其他男人舔鸡巴。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