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景元逼迫自己更成熟稳重,所以我成了他更散碎的情绪,我不再有时间的概念。期间你们似乎有什么误会、争吵?景元明显有过自卑、自厌、自嘲,但我知道,这些我也帮不到你们什么,也没办法超越他的意识再次升格。
所以我还只能在混沌里,自下而上,以地看天地感受你温柔的吻滋润景元的灵魂,再透过朦胧的心境传递给我,让独行于寂寥中的我有一些慰藉。
把我再度拼起来的是真实世界的应星哥,景元与我的“老队友”。
还是一通电话,我在应星哥的临终遗言里再塑成人格,他还给我一个艰巨的任务:他担心在自己死后你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要求我扮演他继续活着。
我被景元映射时,概念本就和应星哥本人有所出入,过了那么多年,应星哥已经被爱与生活打磨地不成样子,我与本尊早就不能相提并论。模仿他这件事对我来说很困难。
更困难的是我终究受景元主人格的主导,和他、他们一样深爱你,又是扭曲、自私、不甘的化身,不懂得怎么代替另一个男人去爱你。甚至我想取代真实世界的应星哥或者主人格景元。
对不起,我的那些痴妄、贪念、疯狂…害你吃过一次紧急避孕药。我实在理解不了“爱不是占有”这件事,我想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就这样到天荒地老、宇宙终焉。
算了,你的幸福最重要。
景元最原始底层的逻辑是这样驯化我的,我也和他在“爱你”这件事上找到共鸣,与他正常沟通。
因此,我只演过一次,害你吃了紧急后就把完整的景元还给你了,希望他会比我演地更像应星哥。
谢谢景元和应星哥爱你,也谢谢你爱他们。
永别。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