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本还游刃有余,可那人比她高个些许,一头齐肩短发垂在两侧,将本就瘦削的脸颊削得凌厉非常,风尘仆仆地逼近过来,身上还带着凌晨空气里的寒气,教她心里直发怵。
她放下了环抱的双臂,身体戒备地向后退了半步,“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啊,我、”
文贞绪抓住她的手臂,“不是说要做么?”
话音落下,将人带到身前便不由分说地深吻。
唇和舌野蛮地挤压交错,女人挣扎着推开她,狼狈地对上她的目光,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再次被堵住嘴唇。
牙齿被迫分开,身体向后倒,压在墙上,那具熟悉的肉体将她包裹住。
身为律师的文贞绪常年皆需要穿着刻板的正装,她想除了她之外,应该没人知道,其实正装之下的她拥有一具十分柔软匀称的身段。
女人环住文贞绪的脖子,她喜爱她的身体。文贞绪则一面喘息,一面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扔在地上。
回到屋里,双双倒在床上,缠吻,爱抚,最终一丝不挂。
从床头柜里摸索指套的间隙,女人忽然发神经地笑,“你这样倒有一点你那个死人老婆的影子了。”
依旧是那种挑衅的欠扁腔调。
文贞绪真想把指套直接塞进她嘴里,可到底是忍住了。理智如她,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应该生气的。
不过压制下去的情绪总会从其她地方冒出来,比如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急躁,陷在潮湿里,连湿润都被搅得粘稠成沫。
她加快动作,女人的呻吟便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往死里拉长,酥酥软软揉进骨头里,钻心的快意化成了温热的生理泪水,又娇又媚,比方才惹人喜爱许多。
文贞绪想,也许女人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