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这几天都没打电话查岗,薛知意抽空问了一下薛乐一,老母亲好像又不知道因为啥和老父亲干了一架。所以这几天没怎么搭理薛知意,反而是薛庭,老是来薛知意这里刷存在感。
薛知意盲猜,薛庭肯定又得罪老妈被单方面殴打了,至于原因……薛知意看了一眼墙壁上贴着的林冬巍的海报。原因已经很明显了,老母亲开始操心她以后要过什么日子了。
弟弟虽然是弯的,但是父母从不反对他和男朋友,似乎是因为他的男朋友是慕阿姨儿子的原因。做了辅警之后薛南风明显更有担当了,连家都不怎么回,估计再干半年就可以直接转正入编了,反正已经事业有成,婚姻大事也不需要父母操心,过得倒很自在。
妹妹早恋,男朋友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还一起考去了重庆读大学,学业稳定之后才告诉家里的,李似然虽然生气,但是见过妹妹的男朋友之后也觉得还挺不错,父亲也没说反对,甚至还夸他很稳重。薛乐一已经决定要留校考研,她的男朋友却要出国留学,具体怎么样薛知意也不太清楚,父母的态度是让他俩自己决定,无论什么都无条件的支持薛乐一。
薛知意本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胆子可没有弟弟妹妹那么大,弟弟敢出柜,妹妹敢早恋,她一条都不敢。从小就听话习惯了,知道自己早恋的话父母又真的不会拿她怎么样,只是无法说服自己违背父母,也就真的活生生等到自己大学毕业才敢和林冬巍表达心迹。可惜没想到,一向疼她的父母居然反应那么大,温润儒雅的父亲甚至扬言要把她的心上人变成太监,母亲虽然一直没表态,但是从来没有一致意见的父母在这件事上站到同一战壕,这才让薛知意方寸大乱。
她并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反对林冬巍和她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他在娱乐圈的花边新闻?
已经到了贵州这么久了,薛知意始终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薛南风的意见是,他认为林冬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就很不正常,但是又炒过这么多绯闻,也很难说不是个gay。
薛知意认为他这个说法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个gay,所以gay达乱响,果断否决了。
薛乐一支持薛庭的看法,她和她的男朋友都认为林冬巍绝对不干净,薛知意和他在一起会吃苦,而且还是无法原谅的那种苦。
薛知意怒斥了妹妹和准妹夫,她家冬巍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甚至连绯闻都亲口和她说过绝对是假的,经纪公司的炒作而已,那么纯白无瑕的纯情大狗狗,怎么可能有作风问题。
薛乐一听完就怜惜的揽着姐姐的肩膀,“姐,咱们仨虽然一母同胞,但是很明显哥哥比你通透,我比你清醒,父母还真的是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着想,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就真的和恋爱脑没什么区别了。”
她这个姐姐,身材样貌性格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真真正正的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性子,不娇纵不作死,虽然学习不好,但是胜在听父母的话,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因为双胞胎的原因,父母良好的大脑基因全都遗传给了薛南风,薛知意从小脑子就不是很好使,傻乎乎的哪里像薛庭和李似然的孩子……
薛乐一还说,薛南风是个同性恋父母都能大方接受,为什么就是不同意薛知意和林冬巍在一起。
难道真的是因为父母吃饱了撑的吗?
薛庭那个狗脾气倒是经常吃撑,可是李似然那么理性的一个人,才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女儿眼色看。
……
陆彦生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就接了个电话,是自己刚在亚洲赛上拿了金牌还喜得贵子正在休假的队友。
“徐哥,春光满面的,看起来很高兴?”陆彦生看着手机屏幕里很久不见的徐煦,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徐煦推了推眼镜,“问候一下您老人家,探亲探的怎么样?”
“……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不想说这些晦气的事情。”
“让你早点回来跟我打场友谊赛啦陆哥,怎么,还在和彦伯伯吵架?”
“和他吵,降智。”
“那你到底犟什么?队里给你安排的合同你不签,非要退役已经很二了,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连比赛都没地方打,你到底图什么?”
“我只是来散散心。”
“一散散三年多?”
陆彦生揉了揉眼睛,又点了根烟,“行行行行行,找个地方躲躲不行吗?”
“躲谁?躲教练还是躲你师姐?”
“如果你一定要聊这么沉重的话题的话我没意见。”
现在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队友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基本上没人知道他在贵州,鬼才知道他躲在哪里。
“要我说陆哥,你已经躲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办法面对你师姐吗?”
“只是和我爸吵架,没有别的原因,不要乱传我八卦。”
“还用我传?”
“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帮杨哥分担一下广告?”
“……”徐煦无语,无奈的转移话题,“哎对了,我听老秦说你最近,在谈小恋爱?”
陆彦生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就不该信秦辽铭能把嘴关严实了。”
“别怪他了,他只是怕你浪出事。你那个小女朋友的父亲是我表哥的上司,你应该认识?去过你家和你父亲谈过生意,他家那个媳妇儿……我们几家加起来都惹不起那个大菩萨。”
陆彦生愣了一瞬,夹着烟的手抽了抽,不相信,又不得不追问,“你哪个表哥,上次被抓让你老爹去捞的哪个?”
“对啊,徐习廷啊,他老板薛庭你也见过的吧,你觉得你睡了人家宝贝女儿人能放过你?你还是最好承认你在和她谈恋爱吧,不然你就等着喂狗算了。”
“……”
用不着每个人都提醒一遍他死定了吧。
“不过想想呢,你要是和薛庭的女儿搭上,说不定许瑾珂还得卖你个面子,是吧?”
“放什么屁?”
“徐习廷跟我说,他那个老板家底儿厚着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背景,但是薛庭的老婆听说背景比许瑾珂还硬一点,经商的和做官的,你认为谁大?”
“你跟我说这个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的啦陆哥。”
挂了电话之后,陆彦生又失眠了。
她……真的看不出来,能是个富二代的同时是个官二代。
也不对,是她妈妈太低调,如果不熟,很难知道李似然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似乎想通了,为什么林冬巍那个逼会看得上完全不符合他审美和胃口的薛知意。
以薛知意父母的势力,完全能够让薛知意未来女婿过的很好,对于已经没什么曝光度的过气明星,林冬巍能得到很好的资源。
陆彦生想明白了,原来那个逼从头到尾就是在玩弄无知少女纯洁的爱情。
林冬巍还不知道,他无意间点燃了陆彦生的胜负欲。
因为陆彦生不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只能他自己来。
猎物得手了玩腻之前是不会让别的野兽来抢的。
……
一晚相安无事,陆彦生照常起床晨跑吃早饭洗漱完去上班,薛知意照旧一觉睡到中午下楼蹭饭。
貌似因为父母吵架的事情已经让舅舅舅妈知道了,饭桌上两人不断的劝着薛知意,让她能够体谅一下父母不容易,低下头和父母道个歉,让彼此都能下得来台。
薛知意这顿饭吃的莫名其妙,舅舅还好,并没有什么太多能说的,性格和老母亲差不多,但是舅妈不一样,就是一个典型的从小被父母灌输了不少毒鸡汤的二十四孝好女儿,除了教育薛知意顺从父母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她虽然性子很温顺,但是父母从来不对她灌输这种思想,一向顺着她的意思来,不会把夫妻生活不顺发泄在儿女身上,所以听着舅妈这番被旧社会父母封建思想荼毒的不轻的言论,皱着眉把碗随手丢开,连礼貌都不讲了扔了筷子就走。
舅舅不会教育自己这个被姐姐宠大的女儿,因为他可比自己媳妇儿明白姐姐小时候过得什么日子,知道姐姐是想把痛苦的童年弥补在自己三个孩子身上,所以并没有多说,反而把喋喋不休的舅妈数落了一顿,让她以后不要再多嘴他们的家事。
薛知意回了房间先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弄清楚了他们吵架的原委。其实和薛知意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因为老母亲的学生被人抄袭了去参加比赛,恰巧这场比赛李似然是评委,抄袭者被打脸之后,靠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网上抹黑李似然和她的学生,而这位学生恰好是林冬巍的表妹,李似然觉得不太对得起林冬巍,约他吃了个饭并且承诺会让他和薛知意有个结果。被薛庭知道以后,老父亲醋意熏天,就差没当场刀了林冬巍。
薛知意懵了好久,老母亲居然因为一个小乌龙就把自己卖了?
老母亲解释自己只是答应给林冬巍一个答复,别的什么也没说,林冬巍跟她说的都是那小子自己yy出来的。
薛知意不信,老母亲气急败坏。
“妈的,不告诉你你不明白,告诉你了你又不信,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跟我没关系。”
这晚上打游戏的时候,薛南风的男朋友罗斯年登上了他的游戏账号,由于薛知意长时间习惯性屏蔽薛南风的麦克风,所以没有听到罗斯年在麦克风里说了什么,反而是薛乐一听了一大半。
离婚带俩娃:老姐你要不把麦克风打开听听?
意:?为什么
酷炫狂拽吊炸天:姐,是我,罗斯年。
意:你不能微信找我?
离婚带俩娃:姐,有没有可能你不看手机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回复罗斯年的微信。
XXXXL:说吧
罗斯年:那个啥,伯父托阿南告诉你一声,马上是伯母的生日,让你抓紧回深圳。
XXXXL:薛南风自己怎么不说?
罗斯年:他今天出任务去了,一晚上不回来,让我陪你们打游戏来着。
XXXXL:难怪这一晚上这么安静
罗斯年:伯父说你好像把他微信拉黑了,他又在和伯母吵架,就是他说先不要跟他置气。
薛知意好讨厌她老父亲这样命令人来命令自己的语气,好像是因为父亲高调习惯了,面对自己的孩子也不免会有领导的语气,这让薛知意一直都很不舒服。
罗斯年:姐?
罗斯年:你还在吗?
XXXXL:你去告诉那个死老头,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不跟我道歉别想我原谅他!
罗斯年:……可是阿南和乐一都请好假准备回去了,你确定你要在外面一个人吗?
XXXXL:你现在和罗叔叔一样啰嗦。
罗斯年:你现在和伯母一样叛逆。
薛知意撇了撇嘴,把手机扔开,看着薛乐一的游戏头像,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走出卧室准备吃晚饭。
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叼着烟靠在房间门上。
“吃饭。”陆彦生把手里装在塑料袋里的食物挂在门把手上。
薛知意打量了一下,嘴角有点抽搐,“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阳台。”
“……”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在楼下买的,还是热的。少吃点泡面,对你胃不好。”陆彦生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边抽烟边自顾自的说着,“看我干什么?再不吃就凉了。”
薛知意还是傻傻的看着他,陆彦生嫌弃的咬着烟蒂,把塑料袋取下来,上前拉起薛知意往客厅里走,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把外卖拆了放在她面前。
“吃饭。”
面前的纸盒扑面而来的是肉香和汤的鲜香味,薛知意本来就饿,也不管这玩意儿到底卫生不卫生,不顾形象的举起筷子就吃。
陆彦生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手机,时不时看一眼进食的薛知意,再心不在焉的看自己的手机。
等她吃完了,才想起来和陆彦生道谢,然后收拾了一下把垃圾全都扔进垃圾桶。
陆彦生把手机放下,“好吃吗?”
薛知意礼貌的点了点头。
“心情不好?”
“没有。”
陆彦生端起薛知意新买的水杯,也不管里面装的什么水,仰起头就喝,“你都快把心情不好写脸上了。”
薛知意皱着眉看着他又拿自己水杯喝水,默默攥紧了拳头。
“喝你一口水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薛知意咬着后槽牙,把水杯抢了回来,“你自己没有杯子吗!”
陆彦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以前在队里的时候大家都互相不认识自己的水杯,今天喝你的明天喝我的,又没差。
外界都传他有洁癖,只对他那个绯闻队友没有洁癖,其实他对谁都没有,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洁癖。
薛知意嫌弃的拿纸巾擦了又擦,“你很闲吗?”
“哪有你闲。”陆彦生不着痕迹的往薛知意身边蹭了蹭。
薛知意看着昨天咬他的那条手臂,牙尖留下的牙印已经结痂了,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一天过去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还是咬的太轻了,下次要和妈咪学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咬的要贴两天药。
陆彦生目光落在她漂亮的侧颜,“大小姐,和你说个事。”
“什么?”薛知意突然发现这人离她好近,连忙挪出去一点。
陆彦生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把整张脸都偏向他,“说你喜欢我。”
薛知意迷茫的对上他盲目坚定的双眼,这人怎么比她那个死老爹还自恋,“你脑子有问题?”
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傻逼的表情。”
陆彦生不爽的皱起眉,“你骂我?”
“不骂你应该怎么样?说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没有你就不行?”薛知意比他还要不爽。
陆彦生第一次主动跟人表白却被人骂傻逼,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滋味,这可比输了比赛还要难过一点。
原来以前自己拒绝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我跟你表白你就这个反应?”
“你,刚刚是,是,是表白?”
薛知意反复回忆了一遍刚刚这个神经病说的是“我喜欢你”还是“说你喜欢我”,脑子怎么绕都绕不出来。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给你说喜欢我的机会,你不应该珍惜吗?”陆彦生拇指摸索着薛知意的脸颊。
薛知意酝酿了一下,抄起抱枕往他身上扔,“流氓,自恋狂!”
挣脱开陆彦生,薛知意起身还踢了他一脚,无语的把他晾在客厅里,自己去忙自己的了。
陆彦生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洗手的薛知意,“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你太自信了,我谢谢你。”薛知意擦干净手上的水,警惕的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总得给我一个拒绝我的理由?”
“我觉得我俩这样挺好的彦生哥。”
陆彦生哪受得了这个,以前都是别的女人倒贴他,就连初恋都是女方倒追,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拒绝的这么干脆,还这么义正词严的告诉自己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
她就是心里想着别人然后又想有个很能干的床伴。
“你耍我?”陆彦生质问。
薛知意不喜欢被人质问,“好像莫名其妙把我睡了的人是你吧。”
陆彦生愣了一下,这话确实没错。
“难道你不是见色起意吗?我没告状没报警就是默认了要跟你维持这种关系,为什么你要质问我。”
薛知意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甚至感受不到一点情绪的变化。
陆彦生挑了挑眉,这小东西看起来不谙世事,其实一点都不单纯,什么事她都明白。
看他的表情,薛知意感到很不安,刚刚塑造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塌了,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的大小姐。
果然,学老妈装深沉这种事还是薛南风在行一点,她不行。
“你只把我当炮友?”
薛知意难为情的摸了摸耳朵,“不然,还能是什么。”
陆彦生垂眸,“是吗?”
这人又开始发神经了。
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薛知意五官都在抽搐,“陆彦生,你想干什么,陆彦生!”
陆彦生很轻松的把薛知意抱起来,“做炮友应该做的事。”
“你就,就不能歇两天吗!”
听到这话,陆彦生揉了揉薛知意的屁股,“再来两晚上我都不会累的,别担心。”
“谁跟你说这个!放我下来!”
陆彦生抱着人往卧室里走,看了一眼薛知意换的崭新的床单被套,之前贴在墙上的海报被她摘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薛知意被他放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很快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绑住了。
被绑上薛知意就反抗的没这么厉害了,陆彦生也是防止她动手打他。
陆彦生脱下她的裤子,看着她纯白内裤布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一手湿哒哒的液体。
他轻笑两声,粗粝的手指熟练的在两瓣肉唇间摩挲着,“大小姐,这么喜欢吗?”
薛知意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双腿颤巍巍的跪在床上,似乎是咬着了枕头,努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彦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只是浅浅的替她扩张了一下,另一只手已经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取出来一只套好了。
薛知意感受到性器贴上去的时候,没想他能心急成这样,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你,你你等一下!”
“别动。”陆彦生语气平平,手却抓住了薛知意的头发,力气不大,但是硬扯着薛知意抬起头,还是扯的头皮阵阵发疼。
薛知意疼的眼睛挂着泪水,偏着脸看他,“疼,别这样扯,疼……”
“再废话老子连套也不带了!”
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挺身将性器插进了穴里。
借着套上的一点润滑剂,陆彦生进入的并不困难,但是可苦了薛知意,要强行接纳他那么吓人的尺寸,被撑的一阵酸疼,还没有办法反抗。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又深又快,每一下都劈开小穴深处交缠的穴肉,肉柱蛮横的操干着,丝丝入扣的嵌在小逼里,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明明抗拒,又不自觉的绞着。
虽然隔着一层膜,但是陆彦生却用力的像要磨破了那一层不可,扯着薛知意的头发,耸动着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发泄着。
薛知意噙着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水润的双唇微微颤着,齿尖溢出的呻吟代表她没有办法忽略,已经彻底沦陷进性爱的漩涡里了。
“是不是操的你爽?”陆彦生平稳着呼吸,低下头温柔的和她接吻,身下却一点力气都没留,凶狠的猛顶着花心。
薛知意四肢都软了,没有力气反抗,被他顶弄的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松开了薛知意的双唇,意味不明又极其温柔的轻笑着,“接吻不换气是会被憋死的。”
“嗯嗯……”薛知意含糊不清的答应他,“慢点,慢点啊……啊啊……嗯啊啊啊……”
月光照进房间里,一黑一白的两具有温度的身体交合着,粗大的性器反复抽插着娇嫩的小穴,小洞淫靡的嫩粉色,淫水被捣出来的白色,还有白嫩的双臀被蛮力撞的通红的颜色。
“真漂亮,乖乖,你真的好漂亮。”
陆彦生终于松开紧抓着她头发的手,轻柔的扶着她的脑袋,贴上去蹭着她已经羞红的脸颊。
她秀气温婉的脸,干净又纯洁,因为被操弄而露出来的淫荡的表情,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透出像桃子一样的粉红,让人想更加用力的……
“啊啊啊——!”
陆彦生掐着她的腰,肉棒粗暴的抽插着粉色的嫩肉,顶着她的高潮点猛操了好几下,薛知意高昂着头,呻吟声激烈且无比亢奋。
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大脑放空,四肢百骸都因为压在身上的男人操的那几下而发麻发软,不知道小穴深处是哪里被顶的发酸,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紧紧咬着牙齿,想要他更多的去顶那里。
“彦生哥啊呜啊啊啊!那里,刚刚那里……再,嗯啊啊啊……再弄一下,好舒服……”
“放松,乖乖,彦生哥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