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陈漾心里正烦躁着。
“别动。”对面的人突然开口。
“怎么?”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把刚刚掉落粘在衣服上的紫米拿走,为了揪住紫米,那力道不算轻,甚至揪住了一小块布料。偏偏阴差阳错,那米粒位置正正好在凸起处,更不巧的是,这不轻的力度捏住了她的乳头,而没有胸衣阻挡的乳头被一捏一个准。事发突然,陈漾直接哼出了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开他的手进了卫生间。
背后的陈霖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低头盯着拇指和食指发呆,那捣乱的米粒不知掉落何处,但刚刚的触感似乎还在。
之后两人装作完全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吃饭。
两人对此缄默不言,陈霖想道歉也没法开口,只好按下不表,但没过几天,陈霖就意识到大不对劲。一连几天,自己都梦见那天的后续,发觉是个大乌龙后,他丧心病狂不仅不顾她意愿非要和她接吻,之后又掀起她衬衫把那对乳房亲咬个遍。梦里陈漾哭着骂他打他,一个劲推攘他不让近身,他却像疯子一样紧紧抓着这人留下自己的印记。
次数多了后,也不仅晚上想,有时白天看到她脑子也有些不自控,理智些唾骂自己但脑子完全控制不住。偏偏白天陈漾总喜欢和他嬉笑打闹,嘴上还得装作和她互相嫌弃,与平常无异。
他肯定是疯了。
又一年夏天,陈漾房间里的卫生间下水道堵了,和他共用卫生间两天。她七点被爸妈吵醒习惯洗漱后补觉,所以只穿了睡裙。
胸前昨晚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进来的蚊子咬了个包,又痒又疼。那位置隐秘,从领口出看不到,她一把掀起下摆透过照镜子看去。
这家里非必要不用他人卫生间,而她的卫生间一向在房间里,自然没有在家锁卫生间门的意识。
这当然是个坏习惯,但她不知。
因为今天早上,陈霖正巧早起想上卫生间,直接推门而入。那对他日思夜想,根本抛之不去的胸乳映入眼帘,虽然反应极快关上了门,但收回视线时却将镜子里的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