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月吧,过几个月再说。
裘欢生物钟很准时,但再怎么准时的生物钟也禁不住覃深往死里肏,一觉醒来已经十二点。
浑身像被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她想打电话骂他,恰好注意到他的留言。
帮你向给叶华彬请假了。
裘欢心中的怒火弱了几分,转念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点到她和前夫的微信聊天页面,最新的一句是——昨天玩的太嗨,起不来,我晚点再过去。
语气像公司是她家开的,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至于昨晚她玩了什么,叶华彬也听到了,请假还提这茬,故意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直属领导兼前夫并没回她信息。
裘欢气得在原地站了两分钟才缓过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克制住再删覃深微信的冲动。
董事会里,正在汇报工作成果的覃深连续打了3个大喷嚏。
沉一修坐在一旁:“怎么了?不舒服?”
对上弟弟关怀的目光,覃深摆摆手:“没事,估计有人在想我。”
沉一修:”……“
想的有点狠。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裘欢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了一份叁明治,在下午的上班时间点前赶到公司,打完卡后,立即通过考勤系统后补了张事假单。
回到工位,屁股还没坐热,她被叶华彬带到那层楼一个偏僻的小会议室。
看到他刻意锁上门,裘欢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有什么事不能在工位说,要来这里?”
叶华彬走向她:“为什么要故意气我?”
裘欢以看智障的神色回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起她那些淫言浪语,叶华彬一把抓住她肩膀:“让我听别的男人肏你的声音,很好玩吗?”
他力气大到弄疼裘欢。
“叶华彬,你冷静点!”
“说!他怎么肏你的?让我也学习学习。”
叶华彬低头想吻裘欢,迎面而来的是狠戾的巴掌,俊脸被打偏,可见她使了狠劲的。
“你清醒一点!”裘欢面若寒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么做就是猥亵!你想落一个猥亵女下属的骂名吗?!“
脸颊密密麻麻的痛成功地令叶华彬清醒了些许,依旧不甘,眼眶泛红:“那个男人是谁?”
裘欢皱眉,认为他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很可笑。
叶华彬脑海浮现一个人,试探地问:“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