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伊朝占彪走来,抱住他的脑袋在额头亲了一下。
“呵,你怎么了?”占彪笑着说:“想我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忙——”
“谢谢。”李秋伊坐下来,靠在了他的肩上。她的头抵住了他的喉咙,他想问她什么意思,却有些问不出来。
李秋伊说,她知道她现在脾气不好,这一部分是因为怀孕,但也是因为,她对他太依赖了。他只要不在她身边,忙起来几天不打个电话,她就感觉他已经不爱她了。“但你其实只是不善于表达,对吗?”李秋伊拿出那张卡来,对占彪说:“谢谢你为我做的事。这花了你不少钱吧。我妈说,看不出来你还舍得花这种钱,让我住这么贵的月子会所。你怎么也没和我商量一声呢?”
占彪愣愣地看着李秋伊,然后缓过神来,简洁地说:“这个钱该花就得花啊。”
李秋伊眼里的占彪又回来了:他很男人,他会把她照顾好。
她在占彪的嘴边亲了一口,但没亲到嘴唇,只是亲到了脸颊。她伸过去准备再亲一口时,占彪却起身了,到处找着自己的裤子。李秋伊说:“裤子我拿去洗了,你现在要出去吗?”
占彪说,自己想出去转转,抽根烟。他下意识地拍拍自己大腿上裤兜该在的位置,有点慌乱。
“你换条裤子,”李秋伊忽然想起来,从身上掏出打火机:“你是找要这个吗?”
占彪接过打火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秋伊,说:“吃饭的时候人家给的。我也没个打火机。哎,其实我不应该抽烟的,我知道。但我抽的少,也就压力大的时候抽一下,没事的。等孩子出生了,我肯定把这烟戒了。”
“行,那你去吧。回来后把烟味洗掉再进卧室。” 李秋伊宽容地说。
谭啸龙回到家,轻轻推开楼越的房门,发现她依旧在电脑上忙碌着。看来她情绪很平稳,没有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
弟弟谭啸虎在楼越走后,立刻给他打电话,想汇报情况。但是谭啸龙那时候在市长家里,一聊就聊了快两小时,他的手机是关机的,进门的时候他就主动掏出来,放在玄关桌上了。
他出来后一接到弟弟的电话汇报,就咆哮着问电话那端的弟弟:“你怎么想的?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