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家楼下,我贼一样地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注意,便蹑手蹑脚地钻进公寓楼里。
他的公寓并没有管理员,我坐电梯来到八楼,来到他家门前。
一阵莫名的紧张后,我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打开他家的门。
期间钥匙掉到地上两次。
无论看见什么都别慌,我告诫自己。不要做不必要的联想,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没必要触景生情,你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呢,不要怕,大胆进去,找到包就赶紧离开。
我旋开门,锁上。还没转回身,就听见小狗的兴奋的哮叫,和颠颠奔跑的声音。
哈罗小跑到我面前,吐着舌头,眼泪汪汪地望着我。
我蹲下身,爱怜地摸了摸它的下巴。
“想我了吗?哈罗。”
它的脚上还绑着绷带,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它,往客厅里走。
路过厨房,我死死别着头不往里瞅,客厅也不想待一秒,但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小心地翻找,看看他把我的包塞到哪了。
在客厅里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他家十分整洁,想找什么一目了然,看来不在客厅。
然而卧室里也没有。
他的吉他靠在墙角,那天我没见到有吉他,估计近两天拿出来弹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牛仔裤挂在墙上,桌上有一张白纸,上面有繁复的刻痕,估计是上一张纸印下的,这家伙又在计划着什么吗?
这都不重要了,他就算去竞选首相我也不管,我只想找到我的包。
可是它在哪?他该不会给我扔了吧?
就在我记得焦头烂额时,哈罗忽然叫了起来,仿佛猜出了我的目的。
它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跑,跑两步就扭头看我,似乎是让我跟上的意思,我照做了。
它把我领到一个紧闭着的房间钱,抬起小爪子扒了扒。
是让我打开的意思吗?
我咽了下口水,瞪着那道紧闭着的门扉。
这里面怎么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他该不会把尸体或者斧头、凿子、电锯之类的塞在里面吧?
哈罗吐着舌头,又扒了扒房门,我咬咬牙,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