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摩根看着艾拉问道。当初的艾拉是凭借着西雅图连续三年破案率第一的警员和她冷静的头脑才加入的bau,但是现在的艾拉在工作中频频发呆,甚至冲动易怒,和受害者聊完天之后还会陷入忧郁情绪。他可以接受艾拉和受害者共情,这是女性的特点,但是冲动易怒是他们这份工作的大忌。

“我没事。”艾拉怀抱双臂,说着重复了多次的没事。

摩根有些着急,“真的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摩根没有再说下去。

艾拉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难道我应该相信你们吗?”

“什么?”摩根有些不明白艾拉的意思。

艾拉情绪激动,“上次霍奇纳让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被枪击了!”即使现在和摩根交谈,艾拉还是感觉有人抚摸着她的胸口,并把手伸进伤疤里面蘸着她的血液。

“艾拉。”摩根明白了为什么是塔图姆代替艾拉做诱饵,她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吉迪恩下了车,把艾拉拉到了一旁,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跟我走,我现在先送你回酒店。”吉迪恩希望艾拉可以冷静下来,“我需要你想想你现在的工作,还有你要做的事情,你听懂了吗?”

艾拉一言不发的甩开了吉迪恩的手,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父亲早逝,吉迪恩是小组中最资深的长者,长时间的共事让艾拉早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即使是吉迪恩也这样对她,这让她彻底的失望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塔图姆还要呆在这座房子里面过夜。”说完她就重新回到车上开着车离开这个地方。

塔图姆聚餐结束之后就回到了这栋别墅,出于谨慎,她并没有出去和霍奇纳他们打招呼,只是把灯关上,静静的躺在床上,软枕底下的枪支硌着她的头,让她有些安心。今天嫌犯已经打了电话给她,即使今天不来,最晚后天也会到的,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猎物成功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塔图姆就出门“工作”了。摩根作为客户和塔图姆约在了咖啡店。他看着塔图姆压低了声音,“昨天晚上已经有人来踩点了,工作也是在第一手媒体工作。”

塔图姆喝了一口咖啡,“那让我猜猜,那个人名字是不是叫威廉?李?”

摩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塔图姆把桌上的文件打开,“昨天他打电话推销母婴用品了。你还记得吗?每个受害者遇袭之前都有被打过电话,只是她们都不记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