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就是处女座吗”娄夏只知道自己是狮子座,不太知道星座具体哪个是哪个,“我怎么记得杨青也九月份,她就是天平座啊?”
鸵鸟一脸嫌弃:“人家那是天秤座!平什么平?”语罢还指桑骂槐般看看娄夏胸前的飞机场。
娄夏也看看鸵鸟的:“你有啥资格说我啊姐姐,搞得好像你不平一样……”
鸵鸟拍拍胸脯:“我这起码有点,如果我是平,相对来说你这就是凹进去的,”然后她掩着嘴笑,“我想好了!我给你定制星座,就叫天坑座!”
娄夏不愿意道:“什么天坑啊,太难听了!你才天坑呢,你们全家都天坑!”
两个人正围绕着“天坑”喋喋不休,教室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好听的轻笑,像是一缕羽毛轻轻划过耳尖,仿佛触电般娄夏一个激灵,陡然转身,杜若瑶穿着规矩的衬衫长裤,站在教室后的储物柜前,笑盈盈看着她们。
娄夏那一刻感觉好像整个教室都熠熠生辉似的:“杜老师,你怎么回来了——”
“叮铃铃”上课铃却仿佛恶作剧般地响起,打断了如同浪漫偶像剧般的重逢。
窗外映出数学老师的身影,杜若瑶三两步走到娄夏身前,在聒噪的上课铃声里急匆匆说了些什么就出去了。
鸵鸟看着杜若瑶在门口遇上数学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拿了门口窗台前的行李箱往办公室走:“怎么感觉杜老师又瘦了?”她回头看娄夏,只见娄夏满面潮红,正拿着刚叠好的白西装出来,鼻尖都快凑上去了,细致入微地一寸寸检查着。
杜若瑶是黄珊珊联系的,反正毕业论文也写得差不多了,她就回来救个场子,她刚才凑到娄夏耳边,好听的声音像是灵巧的雪貂钻进娄夏的耳朵:
“回来和你跳舞呀。”
雪貂在女孩的耳廓上蹦跳嬉戏,调皮得过了火,映红了那一小块耳后的皮肤。
因为天气炎热,又是在室外,为了兼顾阴凉和光线问题,集体舞比赛只能定在下午五点到六点半之间,一共十二个班级,音乐都是从三首曲库里头挑选,于是按照曲目排序每两个音乐相同的班一起跳,一曲不过五六分钟,再加上短暂的进退场和评委点评,一个半小时也差不多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