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因为太舒服了。”她小声说,“你能不能别压在我身上,你好重....”
其实是因为看不到那张潋滟的眼睛。
不过显然喻白枫简单的脑子想不到这么多,他大手一捞,费巧合就像煎饼被他翻了个面,接着又被他从背后狠狠操入。
“轻一点.....”跳箱上显然没什么好抓的地方,她只能在对方越发迅猛得抽插撞击下如同浮沉的小船,头晕脑胀的上下颠簸。
被禁锢在身下的女学生上衣制服和校裙俱在,但已经被俩人撞击下喷溅的体液弄脏。喻白枫的裤子早已被他褪下跌落在地,对比费巧禾,喻白枫光的简直不能再光。
男人健硕紧绷大腿肌没有犹豫地贴上女人被撞的发红的大腿肉,喻白枫在以一种自己也没想过的方式堕落。
费巧禾被后入着也几乎说不出话,她抓不住任何东西,她的身体也像被摆布的小舟,而舵者也早已失去冷静。
“喻...喻白枫....慢一点,我抓不住....”就在说话间隙,她快速又猛烈的高潮了。被喊住名字的男人低吼一声,也握紧了身下女人的纤腰,加快的冲撞起来。
白光闪烁,身后的“男朋友”射精了,她也从虚拟人生中清醒。
费巧禾脱下眼罩,打开内裤,果然已经喷湿了一条裤子。她坐起身,抚摸着微张的穴口,似乎还感受得到刚刚被疯狂摩擦的快感。
她满足地叹口气,这感应器还真是解决了她多年没解决的性欲问题。
从戴上眼罩到现在也不过才过了两小时,不过她被猛操了一顿,也确实累了。年纪渐长,体力也大不如从前,更别说现在的“男朋友”能力是之前的好几倍,这次的性爱体验,也确实她26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决定过几天去一趟附近的大学走走看,如果能遇上比喻白枫更绝色的大男生,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备选“男友”也未尝不可。
***
喻白枫从一段很荒谬的梦里醒来。
虽然对于男性而言,晨勃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但是他自从高中之后就不曾再遗精了,更别说春梦里的女主角,还是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女人。
在梦里的女人显然更为放荡挑逗,一言一行都把他勾引的走不动道。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明明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那天他好心想要帮助女人,但她却一副很防备的样子拒绝了他……
应该说,他只是在赌气。
女人长得很普通,但是背影却很有魅力,那种莫名疲惫又成熟的气质很吸引人。他原本也没想这么多,帮忙拿着洒落一地的零食和送她回家,只想顺势搭话,并没有多余的意思。
这是被误会了吧?
喻白枫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