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小时后,敏燕被腿间的那根硬物摩擦得清醒了过来。
“怎么办,我好难受……”男人开口,恶人先告状。
“都是你害的。这几天我总想着你,我好像对除了你以外的人都硬不起来了……”
她觉得他的话太夸张了,但当路捷解开她的四肢,牵着她的玉手摸上那根肉棒时,她才发现男人的阴囊沉甸甸的,确实是积攒了很久的样子。
路捷的手包着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来回撸动,教她该在何处施加力道。没过一会,滚烫的阴茎一抖,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腹部的裙子上。
美美地抱着佳人睡了一觉,又刚刚解决了部分欲望问题的路捷接下来的行动多了一丝游刃有余,敏燕随后被换上了一套这次他带给她的“出差礼物”。
短小的黑色包臀裙将将遮住贞操带的底部,诱人的绝密领域半遮半掩。她的上身是一件贴身短袖白衬衫,布料很轻薄,露出了整个乳房和乳夹的形状。之后路捷又给她穿上了10D的肉色丝袜,然后粗暴地把裆部和大腿上几处的丝袜给撕开。
此时的敏燕就是一副没穿内衣,衣衫暴露的淫荡办公室OL打扮。接着他命令她贴着客厅里的一根柱子跪下,用红色的绳子从她乳房上下来回穿行,将双乳勒得挺起。敏燕的双手举过头顶被高高吊起,从他的视角能看到诱人的乳沟。
路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下来我们玩roleplay,你是做错了工作的淫荡小秘书,要管我叫Boss或者Sir。”
“Yes,Sir……”
他先赏了敏燕一个清脆的巴掌。
“你个蠢货!我花钱雇你就是让你在这里乱发骚的吗?huh,slut?”
“对不起……Sir,我——”
啪!另一边的脸颊也挨了一巴掌。
“看看,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奶子上带的又是什么东西?真是骚货!”他骂完后还用手从下往上扇了两下乳房。奶肉上下晃动,乳尖被锁头的惯性扯动得生疼。
“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我错了,Boss!饶了我——”敏燕不是第一次陪他这么玩,也有了一些经验,无论他怎么骂怎么羞辱都不能反驳他,都则会被收拾得更狠。顺从地认错才能轻松一点。
路捷的脚踩在了她的大腿根处,恶趣味地往上顶。敏燕的呼吸一颤,差点呻吟出声。
“小姐,我已经付了你的工资,你的工作既然完不成那我就安排另一项适合你的活干吧。你说好不好?”
“……我明白了。”她委屈地点了点头,可怜无助的表情确实很让人入戏。
“那就乖乖张嘴。”
……
路宁一进客厅,就看见穿着齐逼短裙,双乳从衬衫胸口被掏出的黑发女ol跪在地上,为自己弟弟吹箫的淫乱画面,瞬间也来了感觉。
“slut!吃得那么开心吗?嗯?再多吃一点啊……fuck——!呃……吸得我好爽,哈哈,你以后就一直当公司里的专属飞机杯吧,怎么样?”
“唔咕咕……”两瓣红唇包裹着粗壮的柱身,口腔内的舌头灵动地在龟头上打转。敏燕的嘴角处有透明的银丝流下,但她毫不在意,用心侍奉着“老板”的肉棒,温柔地亲吻。眼角被呛出了几滴泪水,和男人马眼处溢出的粘液一起黏在了脸蛋上。
路捷给走过来的哥哥让了个位置:“另一位老板来了,让他也看看公司新晋升的肉便器好不好使。”
路宁看着敏燕胸前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乳夹锁和滴在雪白乳肉上面的口水,呼吸也多了几分沉重。他掐着她的下巴问:“这么色的模样,发骚给谁看呢?”
“嗯,给…主人…先生,给先生们看……”
两根充血的肉棒一左一右顶着她的脸蛋,她只能努力迎合着,一会含住这边做两下深喉,一会舔舐吸吮那边的龙头。
“唔咕咕……”
空闲着的人会用手扇上她的奶子,乳尖被锁头带动,拉扯得发痛。锁上的铁丝太细,狠狠勒进了肉里,痛苦超过了刺激与快感,敏燕发出一声悲鸣。
最后兄弟二人的鸡巴的冠部顶在了一起,她左右摆头,舌尖一晃动就能同时扫到两根。他们再往前一顶,同时插进了女秘书的小嘴里,令她两侧的香腮都鼓了起来。
“唔唔——!!”
粗大的肉棒令她逐渐缺氧。被拘束着除了头部都动弹不得,她只能感受到被两人当做玩具一样使用肏弄。她的新工作不需要四肢和思想,真的成为了一个给老板服务的飞机杯……
路捷先射了出来,他掐着她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撸动了几下阴茎后一滴不剩地全喂给了她。等敏燕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费力地把精液咽到肚子里后,就继续为路宁口交。女人用舌头卷起精液吃下去的骚浪样子令他忍耐不住抱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顶去,撞上了喉咙里的软肉。而路捷则半跪了下来手指戳弄着敏燕暴露在外的花蒂。
她发出了难耐的呜咽,吐出的气息让嘴里的肉龙更加兴奋。路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内心从很早以前就分不清了,喜欢的悸动中掺杂了想要毁灭的暴虐。他享受着如今极致的操控,女人全无保留的献祭。
蜜豆颤抖着,敏燕只觉得全身的血流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娇嫩的软肉已经被折磨得红肿刺痛,但高潮近在咫尺,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迷离,舌头打着转讨好着口里的肉棒,幻想着被它插入的感觉。
当强劲的白浊射进口中时,她也痉挛着身体,靠阴蒂上的刺激达到了高潮。
“……说,你是我的。”
他用手心抬起她的下巴,喘着气命令道。
“嗯…我是先生,是主人的。”她软绵绵的回答。这一刻世上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儿了。
……
当敏燕全身的束缚被解开,包括那只贞操带时,穴里也已经像是被轮番操烂的草莓一样湿润火热,花珠显露出使用过度的红肿。
乳头比阴蒂还要可怜,铁丝的红色印痕刻在上面,差一点就破皮了。路捷心疼地给她用刺激性较小的碘伏擦拭了一下。她倒吸了几口冷气,紧紧掐着路宁的胳膊,男人也任由她的手指收紧,留下指甲印。
最后她疲惫地靠在路宁的臂膀上。他给她嘴里喂着他刚买回来的、她最爱吃的水果塔,甜品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纵欲后的痛苦。
吃完水果塔后,路宁还给她的脖子上系了一条铂金镶钻蓝宝石项链,即使她不懂这些奢侈品也知道肯定价格不菲。路捷也想起来了什么,从外套口袋里找出一串精美的珍珠手链套到她的手腕上,这才是他真正的出差礼物。
敏燕任由两个男人打扮着她。之前自己是性爱娃娃,现在就是芭比娃娃,她平淡地想到。倒是没有最开始的被当成玩偶的羞耻感了。
该怎么说呢,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路宁眼睛里的幽幽鬼火是她唯一的光亮。明知道不能取暖,会被焚烧吞噬,却忍不住会被吸引着靠近。
现在两人真的就如同痴情的恋人般依偎在一起。路宁所带来的黑暗惶恐,随后又赐予的安心感,她只能照单全收,别无他法。当他的感情实在让她窒息时,高高在上、带着冷漠的微笑的路捷就成了可以勉强逃避的港湾。一个折磨她的灵魂,一个调教她的肉体,她只能被囚禁在两个人的手心里。
一切昏昏蒙蒙,扭曲的真诚,无暇的恶意,与执拗的情意交织在一起。她觉得像是被浸泡在沉重的温水里,并不难受,但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任由暗流把自己带到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