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韶音踢向夏无咎,还没等他踢中,夏无咎金针扎在他的穴道上,全身瞬间麻痹,动弹不得。
他瞬间怒道:“你个狗东西,耍炸,还不放开小爷,拔了你的针,我两堂堂正正斗上一回。”
“什么堂堂正正,你都敢来阴的,受着吧。”
外面想起哭天喊地的惨叫声,里头薛岫把玩两下惊堂木后,在县官谄媚的笑容下,轻轻的放下惊堂木。
王玉泽走到他旁边小声道:“你有没有发现,这群人对待你的态度截然不同,即使是那位公子。”
他觑着县官的神情,更小声道:“理当我等来南方后,应当困难重重,可到你身上却不一般。”
王玉泽虽没有来南方,但他父亲来过,他还记得他父亲在家痛骂南方世家一群人,猪狗不如的东西。
听闻父亲来南方后,一日不到,万两银子烟消云散,差一点,连人都要栽在南方,若非那群人还知晓点分寸,恐怕他父亲要靠双腿走回京城。
听到王玉泽此言,薛岫瞟他一眼道:“命好。”
李家,在南方世族中到底占据何等位置,或者他那位从未见过的表哥,在南方中,又有多大的力量,这一切,莫非都是他在背后促使。
薛岫直觉,等到了镜湖,约莫是他和那位表哥相见之日。
外头的争斗也停歇,顾韶音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来,吓得县官身躯一抖,这可不好办啊,要是顾家人问起来,那他也可辞官回乡了。
顾韶音直冲着薛岫而来,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状态下,他扒住薛岫的身体,数落着夏无咎的罪行。
“按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你需赔偿我万两银,限你三日之内,把银子送往顾家,我既往不咎。”
格外嚣张的声音,听得夏无咎又撸起袖子,想要跟他干一架。
“你能否先下来?”薛岫问着,他伸手抓着顾韶音的衣领,准备把人扯下来的时候,顾韶音死死抱住他道:“不行,除非,你答应我,带着我一起前往镜湖。”
“你去镜湖作甚?”夏无咎不爽道,上前两步,要把顾韶音扒拉下来,嘴里嘀咕着:“去镜湖给夏家当药人,你也不够格,长得甚丑。”
顾韶音死死搂住薛岫的脖颈,他就是不下去,他去镜湖,当然不是为了什么药人,他要去见那位殿下,平日里可想不到好由头,借着薛岫,他便能有理由去了。
他要去看看那位能被他顾家拥护的人,到底是何等俊杰,才能让他爹他哥不顾一切。
而薛岫可是那位发话要关照的人,恰好人在他惠安,他哪有理由不下手。
顾韶音咬牙切齿道:“自然是去你夏家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