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见之也放宽心,在那乐呵的恭维几句话,薛岫静静的听完,等人走后,吩咐人把这些都搬到他的私库里头好生存放。
至于那东珠倒是被他拿到手头多看了几眼,放进自己的卧室中摆放好。
一件心事已了,他吩咐人,去接管那间铺子,把江心柔安排的人全部赶走,换回以前用惯的人手。
得知铺子换掉的那几日,尚未盈利半分,好笑得微微摇了摇头,至于铺子,送回薛静的手中,好生敲打一番。
得到薛静的保证,再有下次,身家全部交于三哥,惹来薛岫轻敲他额头。
太子进宫后,禀明三皇子犯的事,亦是惹来天子震怒,即使皇帝沉迷丹道,不管朝政,但遇到这等不着调的事,气得肝疼,狠狠的禁了三皇子的足,直到三国宴会来临那天,顾忌着晋国汝阳公主,才解了他的禁足。
三国宴会来临,被皇帝的安抚的朝臣乐呵乐呵的三三两两的走着。
“听说是三皇子当街鞭打百姓,顺带说这天下是姓赵,嘲讽名门望族不过是赵家的走狗,还是对着薛家那位开骂。”
“三皇子果真这般说,他脑子没有被驴踢吧,我就说上头的咋……原来是因为薛家啊,这次我们也算是沾了薛典客的风,说来惭愧,我家近日花销过多,都差点揭不开锅了。”
“瞧你说的,你就吹吧,在场的都没你富,不过这件事的确是沾了薛典客的光,我还听说,这事是因为江家那位姑娘,你说说他,好好的婚事,休了又后悔,这不造孽吗。”
“哎,我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说这种事不太好吧。”
“那你倒是别笑得这么贱兮兮的啊,你别笑的这么贱兮兮的我们还有几分相信你们,再说了,咋们都是和太子一起的,管他三皇子如何,说得差点那也没啥关系,有太子在前头顶着呢,还有薛王两家,我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别说了别说了,他来了他来了。”
“诸位大臣近日可好。”三皇子走上前与三人打着招呼。
“托三皇子的福,我们过得甚好,”说的人挑了挑眉头与旁的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瞧出眼中的兴味。
三皇子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觉这群老头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古怪,还不等他开口。
三人里头的治栗内史指着正缓慢上前,清清冷冷不似凡中人的薛岫道:“哎呀,薛典客来了,想到我家的丫头可是惦记他呢,我先走一步,去打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