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和抢劫是不一样的,”女孩说:“她是个正在戒毒的乖宝宝,她没那个胆儿说出真相——她只会说自己搞丢了发夹。”她弯下腰。从奇兹的头发里拔出那只发夹。
发夹上的钻石在灯光下就像是一团跳跃着的白色火焰。
“真货。”男孩说。
“要不然我费那劲干嘛,”女孩把发夹装进小包里:“把你的手收回去。”
“皮肤挺不错的,”男孩说:“你在外面等我。”他捏捏奇兹的乳//房,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
“别节外生枝。”
“她不会知道是谁干了她的。这儿没监控器,而且她也不一定记得自己被干了,”男孩坚持道,他俯下身,把裙子往上推,扯下奇兹的内裤。“我想尝尝千金小姐的味儿。”
“要是我被抓住了,”女孩说:“我会把你供出来的。”
“马上滚你妈的蛋!”男孩威胁道:“不然我会打出你的屎!”
女孩气恼地走出了房间,她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什么,男孩是个预备暴徒。他在这儿就是来监视她的,免得她把钱和毒//品装进自己的腰包。
在她关上房门之前,一只拳头准确地击中了她的太阳穴,女孩哼也没哼一声地倒了下去,房门被她向后倒下的身体推开。男孩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的裤子拉链被拉下来了“哔——”晃荡在外面,对于一个吸毒史不会太短的混球来说,它的长度与直径还是挺不错的。
男孩拔出了枪,那是只纤巧的女用枪,他还没来及把手指塞进扳机。就被打中了——就像是被一根粗粗的铁棍打中,打飞出去,但他知道那是个人,因为他下一刻就被一双漂亮的手拽了回来。
那个人冷静地,有条不紊殴打他,从他的脑袋。眼睛,鼻子,上下颌,肩膀到肋骨,他被疾风骤雨般的打击搞得晕头转向。舌头麻木,想要嚷嚷也嚷嚷不出来,他丢到地上,一只穿着上好小羊皮靴子的脚踩断了他的左手,右手,然后是两腿之间。
男孩以为自己发出了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咕哝了一声,像是被麻醉阉割的宠物狗。
他的“哔——”和两颗毛茸茸的球已经被彻底碾成了肉泥,就算是想要拿来做霍普金斯特色沙拉也不太可能了。
奇兹躺在沙发上,她的两条腿被分得很开,呈m状,像是解剖台上的青蛙,撒沙走过去帮她拉下裙子,她睁着眼睛,视线却没有焦距,撒沙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医生在给奇兹做戒断治疗的时候,用了很多药物——常见的美沙tong,丁丙nuo非,以及无依赖性的可乐ding,洛fei西定、洞莨菪碱——最初的时候,他冒险使用快速脱瘾疗法,即给病人注射大量的镇//静剂,在她陷入昏睡的时候再注射阿片受体拮kang剂来拔除体内的海洛yin残留成分——后来他还用过受控的天然致//幻药物,譬如黑人用的“伊菠加因”佩奥特仙人掌和肉豆蔻。
在这些药物带来的种种美妙的噩梦里——那个男孩无数次地站在她房间的露台上,海风穿过他浅如月光的头发和宽松的衬衫,现实中,他只待了那么一会儿,没有碰触,也没有承诺,仓促得就像是个幻觉——他想说些什么呢?他为什么来看她?也许他只是走错了地方——她该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海神岛,但她改变了主意,如果离开海神岛,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在奇兹的幻觉里,男孩会拥抱她,他从身后长出海鸟那样的灰色翅膀,它们疯狂地扑打,翅膀戳伤了她的手指;有时候他的牙齿会变得和鲨鱼一样,一排排亮晶晶的小匕首,他咬住她的乳//房,鲜血流进她自己的嘴里;也有那么几次,他变成了白色与黄色的沙子,她跪在地上,哭泣着,抓起沙子,一把把地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