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开场白，九岛月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能告诉我被‘否决’的理由吗？”

“你的这份意见书很好，不，应该说里面无论是对‘窗’或者是任务评级方面的各项建议都非常地具有开创性，如果能得到贯彻推行的话，咒术师执行任务的生存率至少能够提升一倍不止。”

这是夜蛾和如今管理着“窗”的九岛家那位仔细研究过后得出的结论，即便是九岛老爷子对于这份意见书的评价也非常的高。

然而也正是因此，对于腐朽陈旧的咒术界，这样的开创性改革犹如“革命”必然会遭至巨大的阻力，特别是来自高层——「总监部」的阻挠。

而里面所指出的，身居幕后的「总监部」对前线任务发布的直接干预所导致的巨大弊端，更是直接触及了那帮人的雷区。

所以这份“意见书”在传达到了高层之后，于最终表决时被以多数票彻底地否定了。

为了不打击学生的“积极性”，夜蛾很耐心地与九岛月言明了其中招致到的阻碍，也传达了对于相对温和的改革措施，九岛家会尽量争取让其得以实施。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对方的表情由始至终都非常的平静。

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谢谢夜蛾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你……难道一开始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不然在辛辛苦苦作出的成果被否决后怎么可能是这般反应。

“啊，差不多吧，”毕竟如果她这份意见书成功了，那她之前所处的未来早就有所“改变”了，但事实上并没有。

少年院事件不就是最好的例证？

只是她还是抱着不想在一开始就否定了可能性的心态进行了尝试。

最终表明，这个“咒术界”想要从内部进行“迭代更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呢，你接下来……”夜蛾有点担心，过早的让学生认识到咒术界的阴暗面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学生的心理素质不够强的话，说不定还会因此一蹶不振。

“夜蛾老师，不用担心，我的努力并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她收获了“此路不通”的实验结果，这次失败只会成为她找到正确途径的“养料”。

那么之后她就要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九岛月明显变得更忙了。

在一边跟孔时雨磋商侦探社的成立的同时，她还抽空又去了趟仙台。

来到了孔时雨帮她找到的虎杖家的地址附近。

在看到这个时期的虎杖父母早已不知所踪，只能和爷爷相依为命时，她在庆幸羂索没有在他身边的同时，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得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