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些已经遍布了整个大唐境内的柳氏耕犁,也不说那些解了各处干旱之苦的柳氏水车,仅就是去岁那场水患之中,像是大哥与嫂嫂这般,被柳先生所救下,免了瘟灾之苦的难民,哪一个不视柳先生为恩人,哪一个不把柳先生给看成了是有大德之人?”任幽接着说道:“所以,有这些民声和民望在侧,便是这三原茶真个毒死了几人,也不会有人相信是柳先生,是柳府所为。”
“小幽说得不错,”桑柔情地看了任幽一眼,接口说道:“只要官府里能在短时间内给出一个说法,还柳氏茶坊一个清白,柳氏茶坊倒不了。”
“而且,小女子可以肯定,经了这么一次危机之后,三原茶地名气只会比以前更加响亮,想要品尝饮用之人,也会是更多。最起码的,我们大宏商会还是会继续大量地从柳氏茶坊购售三原茶。”
“好了好了,是非对错,朝庭自有公断,咱们就莫要在这里妄自猜测了。”赞赏地看了桑一眼,柳一条微摆了摆手,止住了桑再想说下去的话题,他不想楚楚听得太多,徒增担心。
端起茶碗儿,轻吹了下茶水中还在漂浮着的叶沫,柳一条抬眼把目光停放在了任幽还有桑这两人的身上,来回地打量,从这两人入夜时,刚一进到家门,柳一条就感觉到了一些奇怪不妥之处,不管他们两个是说话,是行动,还是彼此看向对方的眼神,都给了柳一条一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这才几天的光景没有见着任幽,这小子,不会是已经把大宏商会的这位女强人,给勾搭上了吧?
“说说你们俩吧?”柳一条缓坐正了身子,将茶碗儿递送到嘴边,小小地押了一口,抬头看着任幽与桑两人,开声说道:“今日里到柳某这小庙里,不会是只为了谈论三原茶毒这件事情吧?”
“呵呵,大哥慧眼,”任幽难得地老脸一红,扭头看了身旁的桑一眼,道:“前日里,桑府已经接下了小弟地聘礼,儿现在,已经是大哥嫂嫂的弟妹了,今日小弟带儿过来,就是想让她先与大哥还有嫂嫂见上一面,认认门脸儿,免得日后再见了,还是陌路。”
“儿!”微拍了拍桑的小手,任幽轻声叫了一句,呶嘴冲她示意。
“嗯,”小声地应了一声,桑也是难得地变得有些忸怩和害羞,低着头,红着脸,慢慢腾腾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近了柳一条与张楚楚的跟前,双手探于腰际,徐徐弯下身形与柳一条夫妇行了一礼,微不可闻地蚊声说道:“儿拜见柳大哥,拜见嫂嫂!”
这,柳一条扭头看了媳妇儿一眼,见楚楚也正惊异地向自己看来,显是一时之间也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很错愕。
这还是唐朝吗?这还是别人口中那万恶的封建社会吗?怎么,怎么刚一定下了亲事,人就能带着媳妇儿满地跑了?简直是比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地方还要开放得多,记得当初自己与楚楚成亲地那会儿,定亲之后,可是有三个多月都没再见啊?
“儿妹妹不必多礼,咱们这都不是外人,且坐下说话吧。”倒是张楚楚率先说起话来,温笑着摆出一副大嫂地模样,张罗着让桑在她的身旁坐下,并着小依又为桑端上了一杯新茶。
“不知儿妹妹今年,贵庚几何?”见着怀中地宝儿已经睡着,张楚楚轻把他交由到小依的怀里,着她把宝儿带进卧室安放,之后又亲热地拉着桑的小手,与她唠起了家常来。
“上月十六,儿刚过了十七岁的生辰,”抬头看了对面的任幽一眼,桑面上泛起一丝红色,轻声说道:“比之小幽,要大上两个整月。”
不在状态,思路有点堵,抠**摸了一整天,才码出了这么些字,晚上不一定能码得出来,兄弟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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