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来到了乌伤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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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伤县衙的门外,柳一条下得马车,拱手向守门地衙役说道:“两位差大哥请了,不知公孙县令现在可在府衙之内?”
看柳一条的穿着与举止都是不俗,守门的差役也不敢怠慢,拱手向柳一条说道:“我家大人正在后衙处理公务,不知这位公子寻他所谓何事?若是呜冤求诉的话,可有状纸在侧,我可帮公子代为递传。”
“呵呵,这位差大哥误会了,”柳一条摆手轻笑道:“我与公孙县令乃是三原故人,此番是来访友的,嗯,劳烦差大哥把这个交给公孙大人,公孙大人见后自会知晓。”
说着,柳一条把怀里的银月令掏出,递于那差役。
“银月令?!”那差役接过令牌,竟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块令牌的来历,之后,他便恭敬地向柳一条施了一礼,道:“这位公子爷请稍待,小的这就进去禀明我家大人知晓。”
“有劳了,”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看这个差役地样子,能一眼认出银月令,应该是公孙瀚南从将军府带过来的家人。
“师父,你真的与这位公孙县令相熟?”骆宾王见到那差役对柳一条恭敬的样子,不禁凑上前来向柳一条询问。
“从未见过面,说不上是相熟,不过为师与公孙将军府却是向来交好,也算是有些交情吧。”柳一条轻点着头,微笑着向骆宾王解释道。
正说话间,就见一二十几岁地年青官员,从县衙里面迎了出来,他的手中,正拿着柳一条刚递出去的银月令。
这个便就是那公孙瀚南了么?
柳一条看着他轻点了点头,身材适中,面旁英俊,身着一身青色的县令官服,看上去倒也是正气十足。
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人,柳一条在心里给公孙瀚南做出了这样的评价。书生之气,华贵之气,也难怪公孙贺兰那小子会向着他学,这个公孙瀚南整个人看上去,确是有几分潇洒之态。
公孙瀚南见外面站着的竟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神色之间颇有些意外,能得到将军府银月令的年轻人,似乎不多。
缓步及到柳一条的近前,公孙瀚南拱手向柳一条二人说道:“两位公子请了,不知两位怎么称呼?为何会有我公孙将军府的银月令?”
“小民柳一条,见过公孙大人!”
“学生骆宾王,见过公孙大人!”
柳一条与骆宾王纷纷给公孙瀚南见礼,民见官,这是正规的礼节,不可偏废。
“柳一条?!”公孙瀚南猛地睁大了眼睛,遂上下地打量了柳一条一番,这就是那个名动长安的柳一条?
果是如长安来信所说一样,好年轻的一个奇人。
“原来是柳贤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贤弟莫怪!柳贤弟快请进!”公孙瀚南把银月令复还到柳一条的手中,热情地拉着柳一条的手臂,请柳一条师徒进入县衙之内。
“来来来,柳贤弟请坐,嗯,这位骆小哥也请坐。”在座上坐好之后,公孙瀚南笑着请柳一条与骆宾王入座,并着下人端送上茶水来。
“多谢瀚南兄,”柳一条轻身在公孙瀚南的下坐下,接过下人递上一茶水,笑着跟公孙瀚南攀起了关系:“早在在长安之时,小弟就时常听闻公孙伯父还有贺兰贤弟提及瀚南兄,只是瀚南兄一直都外地为官,小弟心中虽想,但却无缘与瀚南兄一见。昨夜及到义乌之时,听闻此地的县令竟是瀚南兄坐镇,欣喜之余,便一早赶来拜会,打扰之处,还请瀚南兄海涵。”
“都是自家兄弟,贤弟就莫要见外了。”公孙瀚南看了柳一条一眼,含笑道:“为兄在此任职三载,虽极少回家探望,但是与家里的书信却是从没断了来往,对于一条贤弟,为兄也是神交久矣,贤弟即是小兰儿的结拜兄弟,那也就是我公孙瀚南的兄弟,在为兄这里,贤弟不必拘礼。”
虽不是武人,但是公孙瀚南的性格却是深受到了公孙武达的影响,接人待物之间,也隐有一些公孙武达的影子。
开朗,豪放,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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