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炳仁接过看了两眼,点着头道:“形似有七分,神似有三分,呵呵,曦儿不愧是我老苏家的才女,这才短短几日,你的柳氏书法竟有了如此成就,真是难得!”
“形似而神不似,曦儿比起柳先生,还差得远那。”说着,苏晨曦又提起笔,再次临摹起柳一条的书法来。
公孙府,柳一条与公孙贺兰坐在后院的凉亭中。
柳一条把孙思邈前些日子给他的‘长青歌诀’拿与公孙贺兰,请他代为参详。公孙贺兰的武功虽然不如柳一条,但人好歹也是练过家传内气的人,关于练气,他知道地自是比柳一条要多一些。
“大哥,”公孙贺兰把卷轴前后看了一遍,对柳一条说道:“这确是一本运气地法门,虽然简单了一些,但功用却是不小,嗯,应是有调气凝神,固化本体真元之功。常练之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不过,它练起来怕是会很缓慢。尤其似大哥这种没有练过内气之人,练起来进境怕是会更慢。而且现在练起对大哥地武艺怕是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哦,”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看来那孙老道并没有骗他。常练之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这便是孙思邈地养生之道么?
想想历史上关于孙思邈年龄的传说,柳一条的两眼开始放光,孙老道能活到一百六十多岁,靠的就是这‘长青歌诀’么?
“大哥,其实就以大哥的身手,这内气练不练都不打紧,所谓的内气,说起来挺玄乎,其实也就是一个特殊的呼吸法门而已。”公孙贺兰说道:“就以小弟来说吧,虽然从小都有修习家传的内气之术,十几年下来,倒也练出了一些成就,但是一与大哥对打,那些内气一点忙都帮不上,根本就阻不住大哥强劲的拳劲。练了还不如不练。”
“嗯。”对公孙贺兰的话,柳一条深以为然,以前接触得不多,所以不了解,原来这所谓的内功,只是一种调节自身机理的法门而已,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并没有小说上写得那般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不过,即使如此,柳一条还是想练上一练。
孙思邈八十几岁却还能健朗如昔的样子,对他的诱惑可是不小。
“柳少爷,外面有两位道长前来寻您,不知柳少爷见是不见?”公孙礼走进后院,弯身向柳一条禀道。
“孙道长来了?”柳一条的眉头挑了挑,这还真是想曹操,曹操他就到了。柳一条站起身,欠身对公孙贺兰说道:“贵客来寻,贺兰贤弟且在此稍待,为兄前去迎上一迎。”
之后,柳一条便跟着公孙礼来到了前门儿,见到孙思邈与长眉此刻正在将军府门前静立。
“孙道长,长眉道长,小子这里有礼了。”柳一条急走两步,拱手上前见礼,并热情地把孙思邈师徒给请到了后院儿里。
“来,孙道长,小子来为你们介绍,”柳一条指着还坐在亭内的公孙贺兰道:“这位是小子的兄弟,公孙贺兰。贺兰贤弟,这位便是为兄刚刚向你提起的孙道长。”
“孙道长有礼了。”公孙贺兰拱手见礼。
“嗯,公孙小哥有礼了。”孙思邈稽还礼,然后盯着公孙贺兰的脸旁深看了一会,骤然开口道:“公孙小哥,你有病!”
“呃?我有病?”公孙贺兰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道见他的第一面儿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真是诲气得很。
“孙道长请坐。”柳一条可知道孙思邈的根底,‘药王’的名头哪还会有假?他客气地把孙思邈让到亭内坐下,轻声地询问道:“孙道长,不知我这兄弟得了什么病症?”
“其实也不能说是病,确切一点应该说是伤。”孙思邈坐下身,看着公孙贺兰,问道:“敢问这位公孙小哥,近期内,内腑可是受过重创?”
听了这话,柳一条的心里不禁就是一提溜儿,难不成,公孙贺兰上次的内伤还留下了什么隐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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