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担心自己醉酒的时候做出不该有的行为,
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温迪,眼神认真,恳切,让她想到了那天西风大教堂的表白,
这段时间,她总是会想到那个表白,
她也曾因为这个表白而为少年的心迹困扰,
甚至苦恼过,他对自己的喜欢,到底是一时的心血上头,还是,认真的。
她眼睛忍不住眨了眨,喉咙发涩, “温……温迪。”
少年停下脚步,忽地叹了口气,故意摊摊手, “昔寒小姐果然忘了。”
昔寒越发好奇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昔寒局促不安,温迪忽然生出了想逗一逗她的心思,
“昔寒小姐真想知道?那我说了哦。”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昔寒抿抿嘴,不好预感愈发强烈的
她不想知道了。
昔寒从两人之间都间隙躬身溜了出去,
“忘了就忘了,不管做了什么我道歉,酒馆要开业了,我先走了。”
总觉得被温迪说出来会大事不妙,
她急着逃跑,可惜温迪没给她机会——
“喂!一个道歉就想让亲我这件事过去吗?”
少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昔寒顿在原地,良久才转身, “啊?”
他们分别站在楼梯的上下,
风从窗户钻进来,吹着昔寒的裙摆。
温迪散漫地走过来,
“就是昨天,昔寒小姐喝醉的时候啊。”
昔寒不信真的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你,真的确定吗?”
温迪干脆坐在楼梯上,抬头看着昔寒,嘴角上扬,声音里带着笑意, “欸?我干嘛要冤枉你呢,认不认不全在昔寒小姐吗?”
昔寒仗着全然不记得了,也算是有点底气,干脆也往前走了走也坐在台阶上和他理论,
“谁知道你是不是乱说的,花言巧语的吟游诗人?”
“欸?”温迪托着脸, “吟游诗人可不背这锅。”
昔寒抱着胳膊, “那你说,我亲你哪了,怎么亲你的,我为什么要——”
话没说完,少年便站起来下了几个台阶后去弯腰坐下,而后借着这个角度向前倾下身来,
比醉意来得更猛烈的是清醒,
在紧张的情况下,才能感受得到一团乱麻的心跳,
酒馆二楼是卧房,
楼梯是萃华木做的,散发着特有的淡淡的香气,
温迪坐在比昔寒高一个台阶的位置,而昔寒本身就比温迪身形小,
从侧面看上去更像是昔寒嵌在了温迪的怀抱,
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两人之间属于彼此的味道交融,产生一种新的独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