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个时候萩那家伙怎么就不在,错过了看笑话的大好时机啊!
“咳咳。”松田阵平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头顶的卷毛都跟着动作微微晃悠。“待遇问题,能说得这么暧昧?”
他斜着眼扫过正在安抚惊慌的柯南的男人,转了一圈又回到安室透身上。
况且他听得很清楚,问出“想要什么”的,应该是凯亚。
谁去应聘会被老板问想要什么啊?怕不是两人的角色都反过来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而且他们这些同期也不是傻子。
从警察学校毕业七年,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三个和降谷、诸伏总共就见了不到五面,这五面还不都是人员齐全的。
电话联系不上,短信没有回音,去问鬼冢教官对方讳莫如深,用脚趾头猜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是跑去干危险的工作了,不然也不会杳无音讯。
甚至萩原重伤住院那段时间,他试探着给两人发了短信,都没等来对方的回复。
只是偶尔有几次他在医院守夜,透过窗户去看黑暗朦胧的夜晚,昏黄的路灯和白纱般的月色下,有人影静静立在那里,注视着灯火通明的病房。
他沉默看着,对方只站了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离去,一丁点儿足迹都没留下。
那时萩原刚做完手术正趴着养伤,口中嚷嚷着要吃小阵平亲手削的苹果。松田动作迅速拉上窗帘,没跟任何人提起他刚刚看见了谁。
他们三个手机里都存着诸伏跟降谷的通讯号码,来电提醒和短信提醒都设置成了特殊音乐,就是害怕对方会遇见什么难题,也害怕再也见不到面,最后收到的只有充满暗喻的讣告。
他没想过能在凯亚这里看见降谷零。
自从三年前他们几个碰了个面遇见个炸/弹犯又拆了个炸/弹,就再没了联络,连发过去通知班长订婚宴的短信都仿佛石沉大海,就证明他俩还在不知何处做卧底。
松田阵平才不相信降谷零现在出现仅仅只是为了找个工作。
说不得就跟那个背后的组织有关。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
“确实只是在谈待遇问题,这位警官。”金发男人咬死了这一点绝不松口。毕竟他也不能真的说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黑衣组织的波本,是什么身份办什么事,他一向分得很开。而伊达航和松田阵平对他的情况也知道个大概,绝不会在这方面多加纠缠。
果不其然,见问不出什么来,担心的事情又没发生,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叙旧,所以两人并不打算多留。动作迅速地离去,还顺便拉走了一直试图询问凯亚究竟发生什么的柯南。
“走吧臭小鬼,说了要带你去吃自助的。”松田扯着小孩的衣领把人拎走,走之前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明显饶有兴味的凯亚,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凯亚这么聪明,怕不是已经从他和班长初进门时控制不住的惊讶和熟稔中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