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和自己的宠物随意说说话, 其中一个宠物就突然做出令人不解的行为,任何一个善解人意的主人都会感觉到奇怪吧。
太宰治很是认同地点点头。
他完全忘记之前默认的家人模式,重新将自己和大家的定位放在了宠物身上, 忽视自己突然产生的一些不像是真正宠物的内心活动,做出符合宠物定位的解释:“这只是简单的闹别扭的宠物会做的事情吧,难道稍微躲一躲主人不是猫猫经常做的事情吗?”
小黑猫乱步眸光微动, 绿色的猫瞳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当然能感觉到太宰治这个家伙身上细微而突然的转变,哪怕被猫猫的本能影响, 那点转变依旧像是沙砾中唯一的玻璃碎片那样不显眼。
只是不知道这点碎片最终究竟会扎伤谁。
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别开玩笑了,除了老老实实不上桌吃饭之外,我们什么时候做过符合宠物身份的事情,你这家伙就更不用说了,仗着自己会撒娇简直是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不同,难道有什么时候你是乖乖当猫了吗?”
他用了几分黑手党的讥诮语气,将普通怼太宰治的话说出了更加嘲讽的感觉,中原中也已经将千岛栀子当作自己人,所以不能接受她无缘无故遭到冒犯,尤其是冒犯行为由太宰治这个死对头做出更让他容易火大。
“正是因为我们没有乖乖当猫啊。”
太宰治刚才那点沙砾之中的玻璃似的异样,还没有被其他毛茸茸发现就原地蒸发,吊儿郎当的大猫猫趴下来:“之前只有栀子小姐一个人的东京家里,我们不管有多么聪明都没关系,毕竟栀子小姐并不熟悉除了我们这些家伙之外的动物究竟会有什么表现。”
猫头鹰发出了真切的疑惑:“我们之外的动物,会有什么表现?”
对于这一点,白虎猫猫和垂耳兔子同步歪了歪脑袋,用表情表达了对于刚刚那个话题一样的不理解。
它们和其他的动物,究竟有什么不一样?鼠刺杜家
江户川乱步早就知道了猫头鹰杏子,实际上来自另一个漫画世界的炼狱杏寿郎,他和中岛敦他们一样,真正的记忆全都被“纱布”蒙蔽,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画面被替换成动物世界。
在他们心里,自己和其他的动物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哪怕是有时候无法沟通那只不过是个体差异问题。
太宰治提出这样的问题当作一个轻巧转移话题的方式,没想到在第一步就卡住了,这里还有三只毛茸茸不知道他打算说的话以什么为前提呢。
他想了想,最终放弃了解释,用视线提醒国木田独步承担搭档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