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利只一想船上那些高热不退,连呼吸都如火气一般滚烫的叔伯兄弟们,可没甚怜香惜玉之心,见人不张嘴,只掐着她的下颚,强塞了进去。
瞬息,痛呼声随之而起,人也滑落地上,打起滚来。
兆利冷眼瞧着,暗啐一声,活该!
胤礽听了这痛苦音,满意点头,又冲老蛙道,“若这些人没受够我家人所遭之罪,可别怪我从其他地方找回来!”
蛙神闻言,气得直喘着粗气,亦只能忍耐,视若无睹。
三刻钟后,明群疾行往返一趟,微微喘息来回道,“大爷,太太及兄弟们都好了!”
胤礽微松了口气,拄着剑起立,挑眉道,“如此,我们便可来谈一谈赔偿之事了。”
赔偿?
蛙神愕然,此事到此地步,不是已经了了?何来的赔偿一说!
薛家人亦如此想,薛老爷忍无可忍,借着腹痛呻。吟之力,怒斥道,“得寸进尺!”
胤礽回首,森然瞥了他一眼,“我几十家人生病受苦,却只让你们几个人来还,已是我仁慈,只你们无故袭击我一家,不打算给个说法?”
蛙神谨慎瞧着周身这越来越浓的紫气,及那人身上的戾气,只默然,知这回踢到铁板了,半晌后,才道,“你想要什么?”
只见人眼神漆黑望着他,平静无波道,“你的妖丹。”
蛙神眼神冒火,此人可知他在说什么?
妖丹,那可是他修为的凝结,怎可轻易给人!
胤礽却只在老蛙面前,挥了挥他的剑。
这两年时间,妻子已将莲香那枚狐丹吸收殆尽,如今,正好缺了,又有这老蛙送上门,可不是天赐良机?
胤礽能放过,才怪了!
因只将紫气重新覆盖剑身,慢条斯理道,“或者你告诉我,它在你体内哪个位置,我自个儿剖。”
蛙神气得七窍生烟,但却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杀意,知他不是说笑,遂只长吸一口气,将妖丹吐出,旋至他面前。
胤礽不敢大意,如妻子一般,先用紫气裹住,确认无异,方收入手中。
最后,才对着老蛙哼笑道,“我今日之言均非儿戏,好自珍重!”
绝后嗣、烧庙宇、夺信众……皆是!
见老蛙面色铁青,胤礽笑笑,瞧也不瞧地上面色惨白、瘫软呻。吟的薛家人,带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