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为官多年,自不会偏信一面之词,遂命人寻了衙署中打扫浣洗的老婆子,令其探这二人下。身,二人惊惧,扭动拒绝,老婆子扪后吓了一跳。
竟真是男子!
严律震怒,发签对二人严刑拷打。
王氏兄弟为扮女子,长年保养,不使力气,又兼为了维持纤细身材,吃的不多,承受力比一般男子差多了,才几板子下去,就哭爹喊娘,再添几板,便供认不讳了。
兄弟二人年少时,偶得桑冲手札,如获至宝,将手札置于香案上拜过后,便认了桑冲作祖师,学习手札中如何扮作女子、如何捏造可怜身世,叫人怜惜,如何靠近相中的女子,如何勒索钱财等等。
截至今日,二人已流窜作案多起,玷。污了四十多名女子,而那些女子为了名节,都忍气吞声,不敢外道,他们便得逍遥至今。
严律看着二人供出的受害女子名单,脸色青黑。
若叫这名单流传出去,不知要害多少女子丢命,只得隐而不发,令今日在场之人都闭口不许言,将此案封存,后将两人拔去舌头打入死牢,严密看押,待秋后处斩。
心腹带着大快人心的结果而归,胤礽笑叹这位严知府为官还算清明。
此事了后,夫妻二人心情皆不错,胤礽如东道主一般,带着吴熳在繁华地到处游览赏玩。
直到几日后,胤礽表姐林雅茹及表姐夫公孙仲,从扬州赶至姑苏,休整后上门,商议祭祖之事。
时胤礽与吴熳将人迎进门,叙过温寒后,林雅茹方调笑起他们夫妻,“你们的兔鹘可备好?我家越哥儿习字可快得很,千字不在话下。”
她只一想起在家时,越哥儿每见一物,都问此物叫甚、如何写,便头疼不已。
这“始作俑者”夫妇倒是跑到天边儿去了,好不悠闲,如今见了面儿,怎能不嗔上两句。
大婚那日,吴熳受过这位表姐诸多照顾,自多一分亲近在,因笑道,“表姐放心,出都时,我已将此事托给黛玉,只要越哥儿的字数够了,便会着人到家中知会一声,自有人将兔鹘送去的。”
胤礽还专为越哥儿配了养兔鹘的人,不会叫他伤了去。
此话一出,四人又是一笑。
复说起祭祖之事,胤礽外祖父离乡多年,早早在通州置下风水宝地,言说仙逝后不叫让子孙扶灵回乡,只在通州长眠就好,林雅茹的父亲亦如此,因而通州林家每年春节、清明、中元、重阳皆只遥祭,着人送银钱回姑苏,托族人照看祖茔。
今年因着要给越哥儿上族谱,林雅茹无论如何得来一次,遂欲墓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