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不忍,夏沐财闭上了眼睛,手在颤抖,嘴里一字一句念出,“好想救救她。”
可事情已经并非她想的那样了,夏池没有被滕敬司带到白月光面前羞辱,反倒是因为察觉到了与滕敬司殊死搏斗中自己力量很小,激起了她锻炼身体的斗志。
直达总裁办公室的电梯声音响起,夏沐财转过头,灯光照在她脸上,眼中是挥不去的愁。
她紧盯着办公室门口,开门的一瞬发现是夏池,她松了一口气。
在看到对方脖子上的掐痕,那一口气险些把她送走,倒回在了胸口堵着。
夏池手里依旧提着早餐豆浆油条,只是是新买的,现在还热乎。
她手甩了甩手中的豆浆油条,笑着招呼着,“来吃早餐了。”
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夏沐财的内心就越受谴责。
指了指夏池脖子上的伤,明知故问的问道,“你怎么了?”
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似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夏池用空余的那只手捂着脖子,淡淡的说一句,“没事。”
能看到夏沐财为她担心已经满足了,“快来吃早餐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夏沐财亦步亦趋的走到办公桌前,看着“贤妻良母”的夏池拆开包装袋,为她的那份豆浆插上了吸管。
她还是忍不住会去看夏池脖子上的五指红痕,想想就该有多疼,醒目的刺眼。
“莫琪呢,我叫莫琪去找你了。”
对方慢条斯理地给她搬椅子,摆好食物,忙得不可开交。
“你说莫琪啊,在楼下见到了,我跟莫琪说我先上来为你送吃的,她现在还在楼下。”
夏沐财坐下了搬到她腿间的老板椅,抬头眼睛发红的盯着有忙不完活的夏池,挑开话题问道。
“你脖子上的伤还疼吗?是滕敬司掐的吧,他怎么总是爱掐人脖子。”
在去烧热水泡茶的夏池不紧不慢语气平淡的好生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脖子上的伤也还好,下次不会让他轻易伤害我。”
她端着接满水的水壶,转过头来说:“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心里总是比身体上的伤还要疼。”
一瞬间,不知道这是情话还是什么,夏沐财的脸红了,耳根也红了,红的能滴血。
她用手遮挡住熟透的脸,支支吾吾做解释。
“你,你在说什么,不止是我心疼你,换做是别人也会心疼。”
“不一样。”
她的话被否决,夏沐财抬起头转到夏池的方向看去。
差点就脱口而出,怎么不一样。
她怎么会像一个小孩子般那么幼稚,还真希望能听到在意的人对自己不一样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