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鸾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江猷沉也答应陪她多一些。
可是陪伴大多数时候变成了疯狂的做爱。刚开了荤的小孩不知疲倦,江猷沉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轻微失控。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办法和其他女人做,那个和她高度相似的克隆体也是。
其中有一次,江鸾特别痴迷地隔着浴袍蹭着他的东西。
“想要?”
“嗯嗯,想舔。”她十分真诚。
他在小孩的注视下掀开浴袍。
膨胀的欲望每一条青筋都如此清晰。
“啊……”江鸾的头不自觉往后推,眼珠却不自觉睁大,伸手摸摸它,“好好看,”得到允许,她俯下身帮他,小孩子的性欲没完没了,转眼又兴奋了,并且根本不懂自控,悄悄地滚动着喉咙咽下一口水。小手伸出,谨慎地握住了,江猷沉默许的态度,让她可以不知羞耻地一边帮他,另一只手自渎。他把她的头发撩开,看到她的表情近乎迷醉,叮咛着夹着细腿,中指沿着自己的贝蚌滑动,穴肉和她身躯一样颤抖,呻吟是最好的罪名。
手指缠绕的体液是证据。
“喜欢?”他轻声问。
她的声音软的快化掉,“喜欢啊……哥哥的一切,也喜欢哥哥的肉棒。”突然她的目光抬上来,指着这根性器骂道,“但是也很脏。”语调充斥厌恶。
江猷沉措不及防地懵了。
不仅因为被她忤逆,更是因为她深知自己的优势和独有的好。
他忽然想说什么。
——于此同时发现,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此刻想去谈判。
“但看在哥哥是为了克制自己妹妹,才选择和那个女人做爱的话,我尚可以理解。”她又变得说话头头是道一般。
她摸了摸刚洗完后的干净的性具,“哥哥爱江鸾,江鸾
也爱哥哥。”张嘴,近乎乖巧地,一次性地吞了下去。江猷沉来不及想别的东西,龟头顶到嗓管的感觉令他不自觉闷哼一声,生理的爽感和心理上被取悦的感觉让他近乎思绪断片。口腔被巨物填满后,江鸾眼角发红,忍住了难受得想哭的感觉。她还在继续服务他,含弄,发出靡靡的濡喏声。
娇小的,仿佛献祭了自己的姿态。
就是那一次。
被阻断的思绪让他遗漏了窥探她的机会。
忽略了那一次——
只要她敢,她甚至能颠覆。
——
开始啦,江猷沉的创伤性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