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5(1 / 2)

剪彩仪式结束后,形势徒然尖锐了起来:有人觉得,这个中国籍科学家在这片土地上,尤其是军工或政界涉足得太多了。

其实在此之前,双方已经断断续续的拖了两年,他这里觉得还没算图穷匕见呢,眼看中方那边在仔细筹备,这边就坐不住了。

官方的行动通常是潜藏的,不代表那些商界竞争对手、又是官方支持派的相关人士干不成事。

江猷沉忍的时候像尊活佛,满心满意只有自己科研的理想图景,狠的时候马上立地成魔。

这时候的江猷沉是不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弱点的,当即决定让王若歌带着自己儿子回国。外边的人都知道他对两个学生刘星奎和向源是按照继承人的模式来培养的,也吩咐他们日常活动注意安全。

枪眼并不会直接狙到他的头顶,他本人仍然可以自由行动,昨天看到影像后很快就查到她的住址,他打算亲自去见见。

现在他走过清晨时分的街道,昨夜酒鬼青年抱着路灯哭泣的不远处有一团污渍,一辆敞篷汽车停在便利店旁边,老年人提着塑料袋,韭葱从旁边戳出来。电线杆沿着街道叁楼像蛇一向往前走。

最终停在某栋楼前,他上到叁楼,在左边的公寓房停住。

他敲了叁次门扉,始终保持同一个平稳的频率,他等待几秒,毫无声响。

然后后退,猛地抬起腿踹开门。

门打在墙壁反弹回来,他扶住门后,轻轻步入屋内。

这是整个街区最不起眼的一个房间:大而薄的百叶窗提供唯一的光源,阳光给这里笼罩出一层温暖的光辉。叁室一厅。在周末,这里的主人可以在那个松软的沙发上读书,旁边放上一杯触手可及的咖啡。他把手上的信件放到桌面。